了方便診治,兩隻貓此時都處在暈迷狀態。
“弟妹無須驚慌,這隻白貓傷得是很重,但只要天天上藥,休息個把月傷口就會癒合。”喬墨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紗布將兩隻貓身上的傷口都包紮起來,紗布自貓的肚子上繞過裹了幾圈,包紮完後的兩隻貓看起來就跟穿了白褂子似的。
包紮完後,莫芸溪要將它們抱回房,結果被香茹攔下了,說夜裡由她照看著它們,讓看起來有些累的莫芸溪晚上好好休息。
兩隻貓受了重傷,身體消耗極大,喬墨給它們餵了些安眠的藥物,讓它們好好睡一夜便於恢復體力,需要注意的就是小心不讓它們翻身壓到傷口。
一夜忙亂,事後眾人分別回了房,睡前莫芸溪仔細檢查了下景皓宇的身體,發現除了腿部受的傷稍重些,其它的地方只是由於捱了拳腳而變青紫了,好在沒受內傷並無大礙,於是放下心安然入眠。
第二日一早,府上各處都聽說了景皓宇那邊的事,景老爺聽說兒子兒媳在回府途中遇襲後勃然大怒,起身就去質問那幾個被關起來的黑衣人。
一宿過去,暈迷的黑衣人早醒了,四肢被緊綁關在不同的房間,屋內空空,連椅子都沒有,睡覺坐著都是在地上,旁邊有個碗,放著不甚乾淨的水,然後再無其它。
將他們分開關是為了便於審問,第一天不會問出什麼來這一點在景皓宇他們的預料之中,若是一問就招了那才正常。
平時很少發脾氣做事很守禮的景老爺這此破天荒地發火了,自黑衣人嘴裡什麼也沒問出來,氣得狠踹了他們幾腳罵了很多不好聽的話才離開。
景皓宇傷在腿部,反正平時他走路一直杵著柺杖,於是天一亮便又跛著腳杵著柺杖去書院了,景皓宇一走,府中各個人的“慰問”自然便由莫芸溪來接待。
一大早景夫人便將莫芸溪叫了去反覆詢問,問完後又數落了她好一頓撒氣,最後說得累了才放莫芸溪走。
回院子時,被訓了一通的莫芸溪感覺自己快虛脫了,心想老太婆更年期了,隨便一點事都能數落個沒完,若非老太婆數落得累了,怕是還不會放她回來呢。
回房後沒多久,紀夢潔便來了。
“聽說昨晚大哥大嫂路上遇了襲,夢潔擔心,於是過來看看,幸虧你們福大命大沒出事。”梳成婦人髮式的紀夢潔拿著補品來看莫芸溪,提起昨晚的事時一臉心驚膽戰的模樣。
“呵呵,算是我們運氣好,路上遇到了喬大哥。”莫芸溪接過補品遞給倩雪,讓她收起來。
“喬神醫真是好人,幫了景府一回又一回,有空時我們真要好好謝謝他呢。”
“昨晚好在有驚無險,夢潔新婚,我們還是不提這些影響心情的事了吧。”
“嗯,好。”
莫芸溪嘴角帶笑認真打量著紀夢潔:“看夢潔的氣色便知新婚期間二叔待你很好。”
紀夢潔聞言臉一下子紅了,嗔了莫芸溪一眼:“大嫂就會笑話夢潔。”
“喲,害羞了。”莫芸溪笑得眼睛眯了起來,打趣道,“二叔這幾日新婚未去書院,自然會一直陪著夢潔,如此嬌妻誰會捨得怠慢。”
“哪有,夫君平時還要溫習功課,豈能總陪著夢潔,課業為重嘛。”紀夢潔臉紅紅地回答。
“這些天未去書院二叔落了很多功課,夫君本來想去幫二叔補習的,後來想你們是新婚,不便打擾,再加上這些天他也有事要忙,於是便打消了念頭。”莫芸溪略微不好意思地說。
紀夢潔擺了擺手說:“大嫂不用在意,你們也是為了我們著想,告訴大哥無須擔心,這兩日有夫君的朋友來給他補習功課。”
聞言,莫芸溪眼皮輕輕一跳:“哦?有朋友來給二叔補習最好了,二叔性子好朋友多,其中不乏有學問好的。”
“他書院的朋友我只見過一兩次,瞭解不深。”紀夢潔搖了搖頭,顯然對這話題不太感興趣,於是轉移話題問起了昨晚君府宴會的事。
這大概才是紀夢潔來找她的目的,莫芸溪感到好笑,也是,昨晚那種場合像紀夢潔這種庶妻身份的人很少有機會參與,所以她才會對昨晚的場合感到好奇。
莫芸溪揀了些無關緊要的事說了,將高畫質清為難她的事隱瞞了下來。
“大嫂多好,可以隨時去這型別的宴會,能認識很多朋友。”紀夢潔表情有些沮喪,望著莫芸溪的雙眼盈著滿滿的羨慕。
“不用羨慕我,機會有很多,以後二叔會帶你去赴很多宴會。”莫芸溪安慰道。
聊了會兒後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