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他們人多,說的話還雜,芸溪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不過他們說出來的話確實是真的,只是哪個人隱瞞了哪些話,芸溪就記不清了。爹別怪罪記性不好的芸溪啊,我不是故意記不清楚的。”莫芸溪可憐巴巴地望著景老爺,一副立刻就要哭出來的模樣。
“我怎會怪你,你年紀還小記不清也沒什麼。”景老爺說完後望向景皓宇問,“宇兒,你說說他們哪個人有所隱瞞了,別說你也不記得。”
景皓宇略顯憂慮地望向景老爺,老實地說:“爹,這事就這麼算了吧,孩兒確實……殘廢了,而且您將二弟當成未來當家人來培養也是事實,那些下人說的話亦非胡亂編排,況且他們已經受了懲罰……”
“宇兒。”這時景夫人突然開口了,她嚴肅地望著景皓宇,“這事豈能就這麼算了!若是這一次不好好管管他們,以後還如何管得住府中下人?他們會認為我們太好說話,然後愈加放肆起來!今日絕對要嚴懲他們,以儆效尤!”
母子那麼多年,景皓宇如何不明白景夫人的心思?她是想趁今日這個機會打擊一下何姨娘。若是條件允許的話,他絕對會幫母親對付恃寵而驕的何姨娘,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啊,那些對何姨娘還有景皓軒不利的流言均是莫芸溪編的,若是真查下去,發現一切都是莫芸溪編的,那對於他們這一方來說,當真是得不償失。
“娘,您這次就聽孩兒一回吧。”景皓宇語氣中帶了幾絲懇求。
“不行!我們景府絕對不能容許小人作亂,一定要罰!”景夫人警告地望向景皓宇,不悅地說,“為娘知道宇兒你善良,想要大事化小,可是如此一來只會令那些惡奴變本加厲地欺負你,因為你好欺負!你為他們求情,只會令他們更不將你這個主子放在眼裡,這個道理你可明白?”
下人都被拉出去捱揍了,哀嚎聲此起彼伏的,他們聽不到院中主子間的對話。
“孩兒知道了。”景皓宇低下頭不再言語,只是眼中的失望更濃了。
莫芸溪將一切都看得清楚,景夫人眼中的勢在必行是那麼的堅定,怕是她早就想給何姨娘一個下馬威了吧?逮住機會就要打擊情敵,連親兒的意願都不顧了,還真是自私啊。這次虧得她說的謊亦不算全是假,否則以著景夫人的固執,她還不知道要如何收場呢。
不一會兒八名小廝都被帶了上來,被打得疼了,都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求著情。
景老爺這次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接問了起來:“你們可曾說過以後景府會是二少爺的,到時你們夫人還有大少爺便會被二少爺還有何姨娘趕出府的話?”
這話一問出口,反應最大的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何姨娘。她陡地瞪大眼睛望向底下趴著的八個下人,表情或憂或怒或忿的簡直精彩極了。
“不曾!奴才們不敢說那樣的話。”
“沒有說過,求老爺明鑑。”
幾人一窩蜂似的全否認起來,拼命地搖頭。
這時何姨娘也忍不住了,她走上前對著景老爺跪了下去,一臉悲憤地說道:“老爺您可莫要聽信這些小人們的謠言。婢妾對老爺、對景府的名譽可是絕對地在乎,哪裡會做那種下作的事。婢妾對夫人一向敬重有加,豈敢將夫人趕出府去?何況婢妾只是一名妾氏,有何能耐能將夫人和大少爺趕出府?老爺一定要為婢妾作主啊,不知是哪個小人看婢妾不順眼來惡意詆譭。”
何姨娘極是氣憤地說道,說完後眼睛都紅了起來,以著那雙嫵媚的大眼欲語還休地望著景老爺,完全一副此心蒼天可表的正義模樣,這番話再加上這個表情,當真是很難讓人懷疑起她來。
景老爺定定地望了會兒何姨娘,表情不禁有所軟化:“你先起來,去一邊站著,一會兒我自會問你。”
“是。”何姨娘擺著纖腰優雅地站起身,仰慕且信任地望了景老爺一眼後才聽話地走到景皓軒的下方低下頭站好。
何姨娘有一個拿手絕技,就是這項絕技使得景老爺這麼多年來對她依然寵愛有加,那便是她跳得一手好舞,她那纖細的柳腰是景老爺最為喜歡的,舞到極至之時纖腰扭得更能令人著迷。
如今何姨娘雖然不再年輕,可是她的舞技卻不見減弱,再加上兒子爭氣,是以她一直能勾得住景老爺大半的心。
景夫人見何姨娘起身時還不忘用眼神勾引丈夫,對此極為不滿,望向低頭站在一旁的何姨娘時臉色頗為難看。
“芸溪,他們都不承認自己說過那些話,你來與他們對質吧。”景老爺和藹地對莫芸溪說道。
“是。”莫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