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幾步後突然回頭望向景皓宇:“宇弟隨我一起吧。”
景皓宇知道喬墨是有話要對他說,於是跟著喬墨一起走了。
喬墨回房後自袖口中拿出一顆綠葉藥草說:“還好它還在。”
景皓宇見喬墨受了內傷還關心草藥事,心下大為感動:“喬兄這個時候了居然還關心草藥事。”
“呵呵,採一趟不容易。”喬墨說著自醫藥箱拿出一個小瓷瓶,取出一粒粽色藥丸仰頭吞了下去。
“喬兄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受了傷?”景皓宇忍不住問道。
喬墨吃下藥丸後咳嗽漸止,喝了幾口水等臉色好些後開始說了起來。
本來按日程話喬墨應該是深夜便能回來,可是採完藥回程路上遇上了一名功夫極高黑衣人,看對方殺氣騰騰地招招往喬墨致命要害上刺便知他是經驗豐富殺手。
若是換作常人,也許連殺手影子都看不到就已死於非命,可是喬墨並非常人。能走南闖北治病無數神醫若是沒有兩下子話哪可能活這麼久?喬墨治好了多名達官貴人,得罪人不計其數,可卻活到了現在,可以想像他自保本事會有多高。
於是,殺手雖然是行內功夫頂尖,可是卻沒能在喬墨手上討了好去,只打了喬墨一掌,自己卻捱了三拳兩掌受了極重內傷,重傷不敵之下逃了。
殺手不光殺人本事好,逃跑本事也非常人能及。喬墨追著殺手跑了很遠後一時不察失了對方蹤跡。莫明其妙被殺手襲擊,不查個明白豈能安心。喬墨不甘心自己無故被行刺,是以花費了一些時間找尋那名殺手,結果自是沒找到。由於追尋殺手跑出了很遠,又由於受了傷輕功受限,為此回景府途中花費了很長時間。
“當時情況緊急,沒來得及讓人通報,害得大家擔心這麼久,喬某著實慚愧,明日定會向景大人賠罪。”喬墨將自己遇刺事說完後便向景皓宇道起歉來。
“喬兄客氣了,你不怪罪我們就很好了,我們又豈會責怪你?那名刺客是何來頭喬兄可知曉?”景皓宇皺眉問道。
“不知。說來慚愧,自來京城後喬某得罪人不少,遇刺之事早已司空見慣,這次這名殺手是哪一路人馬,是被何人所請,喬某都一概不知。”喬墨神色坦誠,沒有隱瞞跡象。
景皓宇聞言眉頭深鎖:“沒想到喬兄日子過得居然這麼辛苦。”
“沒什麼,這種生活很刺激,若是哪天不被人追殺了喬某反到會覺得無聊。”喬墨笑著說道,望著景皓宇不好意思地問,“喬某叫宇弟過來只是想問一下,最近景大人或是宇弟可有得罪過人?宇弟別多心,喬某沒有別意思。”
“喬兄有此懷疑實屬人之常情,我們豈會介意。”景皓宇猜到這次喬墨遇刺事有可能是何姨娘所做,所以喬墨問起這話來他不僅不生氣反到萬分愧疚。
喬墨見景皓宇沒有因為他疑問而生氣,於是鬆了口氣。
“我們初來京城結交京中權貴還來不及,豈會平白得罪人,明日我去問問我爹。喬兄在給我治腿期間出了事,景府定會給喬兄一個交待。”
“能查到固然好,查不到也沒什麼,喬某隻是受了輕傷,那名殺手傷得更重,喬某並不吃虧,何況這種被追殺事早就習慣了,就算查到是誰派又能如何?京中很多權貴都非我一個小小郎中能惹得起。”喬墨雲淡風清地說。
喬墨越是不將遇刺一事當回事,景皓宇心中愧疚感越濃,剎那間,他突然覺得喬墨人品很好,沒以遇刺一事要挾景府來個獅子大開口,已經很難能可貴了。
“喬兄受了傷,這兩日就好好養傷吧,藥費伙食等花銷用度喬兄不必為我們省,這是景府欠你。”
“何來欠不欠一說,行刺之人又不一定是景府仇人所派。”喬墨見景皓宇一臉愧疚,恨不能受傷之人是他自己,是以笑意漸濃,笑容中帶了幾分暖意。
喬墨平安歸來,景府眾人都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膽,能睡個安穩覺了。
第二日一早,景夫人聽說了喬墨遇刺一事後,將府中眾人都聚集起來,嚴厲警告不許將喬墨受傷之事傳出去,否則家規伺候。
喬墨回來時受了傷,當時有好幾個人看到了,口口相傳之下很多人都聽說了這事,好在剛一夜時間,還沒人來得及去府外說三道四。
聽訓期間莫芸溪暗中觀察了何姨娘還有景皓軒兩人,不知這次行刺之事是真與他們無關,還是隱藏功夫太好,總之他們兩人表情太過平常,她什麼都沒發現……
嬌俏丫頭
喬墨給景皓宇治腿時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