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有你好受!”
“喵。”大寶蔫頭耷腦地趴在地上,將下巴搭在兩條前爪上偷望著莫芸溪臉色。
“姑娘,碧蓮好痛。”碧蓮淚眼朦朧地望著莫芸溪,表情悽慘得很,這到不是裝,疼那是真疼,但這還不是最令她擔心,她擔心是脖子會留疤,纖細美麗脖頸一直是她驕傲,若是留了疤就完了!一時間惱恨得厲害,恨不得將這隻抓傷她貓給千刀萬剮了。
“倩雪去請大夫了,你被抓傷是我疏忽,抱歉。”莫芸溪扶著碧蓮坐在椅子上,平時主子在丫環沒有坐著份兒,可是現在情況特殊,她被自己貓抓傷了,且還是景夫人送來,這就由不得自己怠慢。
“奴婢謝過姑娘。”碧蓮輕聲啜泣著,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或是氣惱,她深知以後若想在莫芸溪院子裡過得好,這個時候就不能拿喬撒潑,不能仗著自己是景夫人賜過來人就如何如何,否則惹惱了莫芸溪,她傷就白受了。
莫芸溪望著碧蓮脖子處傷口直皺眉,景夫人若是聽說了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大寶可就……
古代沒有破傷風針,被貓抓流血後不知會不會落下病根什麼,莫芸溪怕大夫來得太晚影響傷口,於是起身拿出一條幹淨手帕,用熱水浸溼後遞給掉淚碧蓮:“手帕是乾淨,用它先擦一下傷口。”
碧蓮遲疑了下,最後接過手帕輕輕擦起脖子來,一邊擦一邊痛得皺眉。
過了會兒,大夫來了,檢查了下碧蓮脖子處傷後說:“傷口不深,沒有大礙。”
“大夫,我這會不會、會不會……”碧蓮很害怕,話都不敢問出口。
“會不會留下疤痕?”莫芸溪代碧蓮問。
“按時上藥且保養得好話,過個半個月左右傷口就會漸漸淡去,抓傷並不深,不會留疤。”
碧蓮聞言大大地鬆了口氣,臉上恢復了一些血色。
“有勞大夫了。”莫芸溪同樣鬆了口氣,這傷是她貓抓,若是真留了疤,那她這個主子不好對眾人交待。
藥費是莫芸溪掏私房錢,大夫離開後莫芸溪讓碧蓮下去休息了,囑咐她近幾日就在房裡養傷,不用來伺候了。
碧蓮拿著大夫給藥膏回房了。下午,她去完了茅廁回房時,在門口聽到與她共住一屋兩個丫環正在談論她,於是停住了腳步聽起牆角來。
“那碧蓮脖子居然被貓抓傷了,可憐喲。”
“切,可憐什麼?那貓不抓別人怎麼偏抓她?”
“定是碧蓮惹到了那隻貓。”
“被抓是她活該!她要不是總將脖子露出來,貓怎麼會去抓她那裡?怎麼不抓她手也不抓她胳膊?”
“你說得對,我早就對她時不時低頭顯擺脖子行為看不順眼了!最討厭這種不停賣弄風騷東西。”
“整日穿領口低衣衫,將脖子露出大半來,這下好嘍,被抓傷了看她可還敢再穿低領口衣服去賣弄色/相!”
“嘻嘻,若是留下疤就好了,免得她總覺自己是夫人賜給大少爺,就自以為高人一等,我討厭她那副故作清高不屑與咱們說話模樣。”
“沒收房時身份就跟咱們平等,有什麼可狂!再說就算被收了房又如何?誰不知道大少爺眼中只有姑娘,大少爺命是當年姑娘沖喜救回來,腿是姑娘回答對喬大夫問題免費治療,這些年一直是姑娘照顧著大少爺,這份感情哪裡是她一個突然冒出來貓貓狗狗能分得去!”
“就是就是,姑娘對大少爺恩情比天高比海深,她一個碧蓮以為自己露一露脖子就能將大少爺勾了去?做夢喲!”
兩個小丫環說了會兒碧蓮壞話後就不知不覺地說到喬墨身上去了,二人發起花痴來,誇喬墨長得好,誇他醫術高,說她們每日最盼著時刻便是景皓宇治腿時候,因為這樣她們就可以見一見風采翩翩迷人至極喬大夫了。
碧蓮一字不落地將她們說話聽進了耳中,惱火、氣憤、不甘、嫉妒等等情緒一一在眼中閃過,費了好大力氣才令自己平靜下來。往房內瞪了一眼後便轉身離開,她暫時不想看到那兩個說她壞話人。
第二日一早,剛吃完早飯沒多久,莫芸溪就被叫去了上房,通傳婆子讓她將大寶也帶上。
大寶這個時候正在睡覺,莫芸溪在來傳話婆子注視下不情不願地將睡眠中大寶抱起來,不知景夫人會如何對大寶,若是僅餓它一頓沒什麼,大寶自己會出去找食吃,若是要打它,那她可不幹。
去了上房,發現碧蓮也在,今日她穿著件高領外衫,將她脖子遮了個嚴嚴實實。
碧蓮見莫芸溪來了,見過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