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囑咐道。
孫定山笑道:“您放心,這個用不著幾位同志擔心,首先這個行動是上面批示的,現在是展現勝利戰果的時候。到時候啊,我覺得這事兒吧~~有人兜著,咱們沒有必要著急,對不?”
陳部長搖頭笑道:“你這個老小子!行了,滾吧,別在這兒給我添堵。”
孫定山笑嘻嘻的走到方進身旁,兩個人一同走進談判廳。進了談判廳,孫定山看著對面的東島人,一個個都是面沉似水。尤其是那個土御門青森更是面沉似水,十分的生氣。在他身旁則坐著一名滿臉怨氣的老者,看名牌是草壁荒川。他應該就是草壁家族現在的當家人了……
孫定山和方進坐定之後,兩個人就像是看到仇人一樣等著孫定山。孫定山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初次見面。呵呵~~”
東島人這邊沒有人搭茬,也都沒說話。只是冷著臉看著孫定山,要知道他們這邊死了多少人,其中還有一個徹底廢了。
“原來是孫局長,你來的正好,正好也給我們解釋解釋,臨海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六〇三的人會攻擊我們?”
“六〇三攻擊你們?”孫定山愣了下,他一臉懵逼的說道:“還有這事兒?哎呦……還真的奇了怪了,我們最近在臨海沒任務啊,你們怎麼受到襲擊的?”
“是貴部的白浩然,難道孫局長想對我們說你這件事也不知道麼?”土御門青森開口問道。
孫定山微微的皺起眉頭說道:“白浩然?當然知道了,那可是我們東海分局的局長,不過這與你們有什麼關係?”
東海的外交官開口道:“孫局長,在東海,我們有一百七十二人死亡,這麼大的傷亡,就不該給我們一個說法麼?”
孫定山樂了,他笑問道:“說法?呵呵?還真有意思,你管我們要說法,我還管你們要說法呢!我問你們,這兒是你們東島還是華夏?啊?好傢伙,一口氣兒偷渡了一百七十人過來?怎麼你們打算秘密潛入一直小部隊是怎麼的?好大的膽子啊?要不然我們的警員張志發現了你們的不軌企圖,你們還打算來一場突襲是怎麼的?一百七十二人,其中一百七十人都沒有護照,而且都不是合法入境的。我就想問問,你們想在華夏幹什麼?目的是什麼?到哪兒去,要做啥!今天你必須要給我說清楚,這個你不說清楚我還沒完呢!當華夏是什麼地方?!”
“縱然是偷渡,也沒有當場擊殺的先例吧?”
“當場擊殺?你們的人手持槍械和武器,追殺我們的警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說這個問題?!”孫定山嚴厲的反問道。
“可是現場沒有其他的證人說明這件事,我們卻有幸存者可以證實,這是六〇三做的。”荒川詭辯的說道。
這時候方進用手敲了敲桌子,他低聲說道:“要是說到這裡,那就好辦了。你們的證人就是那個倖存者麼?你覺得我們是該相信一個帶領不明境外武裝分子登陸的倖存的武裝頭子的話,還是相信一名人民警察的話?說到底,那名倖存的開花院真一已經承認了他秘密偷渡,並且帶著大量的武裝分子登陸臨海港的事情,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同時在港口的監控器裡,我們找到了武裝分子開槍的畫面。在港口通道的攝像頭裡,我們看到,東島人在圍追堵截警察的事情證據確鑿,同時在現場還提取出了大量的槍彈,證明是從死者手中的槍械裡射出去的,同時屍檢報告也給出了一個非常明確的解釋,這些人沒有人死於槍傷。而我們的這一名警察身上只攜帶了一把手槍,同時他打出的子彈只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提取出來,這也證明了他口述還擊的事實。”
“難道不是警察先開槍,我們的人自保麼?”草壁荒川反問道。
方進拍案而起怒道:“這裡是華夏,不是東島,你們東島人可以隨便拿著槍去報仇麼?可以一百多人持槍追殺警察麼?!他們為什麼不報警?並且不要避重就輕,一百七十人偷渡,還是武裝偷渡,這件事不是刑事案件那麼簡單吧!我們已經將此事通報給軍區,現在這件事已經不是一件刑事案件那麼簡單,而應該是一場軍事事件了吧?另外,我們在現場發現大量的人是被踩踏死的,死者的身上有蹄印,和一些動物的毛髮。在我們的得到的一些影片影像裡,也看到一頭無比巨大的野豬,這頭野豬目前已經消失,隨時威脅著華夏公民的生命安全。這一點,你們必須要負責。根據我們所獲取的目擊證詞和還有現場的口供來說,這頭野豬是你們曾經抓過的,並且第一次投放在臨海市的街頭意圖引起騷亂,造成傷亡。這種惡**件,我們絕對不能坐視不管,也絕對不能任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