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快停了。老是面對一個全身赤裸,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的男子,哪個女人受得了?事實上她的眼睛,早已不受控制地趁機偷瞄他好幾眼了。
不過,莫念慈也知道他是故意要讓她難堪的,她可不能示弱了。
“隨你吧,如果受涼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任靖傑但笑不語。不過他隨即面容一整,因為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
“老實說,你成親已有一段時日了吧?”見她點頭,任靖傑又繼續問:“那你為什麼還……沒被開苞?”
莫念慈臉一白。“我不是妓女。”他為什麼要用這麼粗俗不堪的字眼來形容她。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為時已晚地補充道。他不是故意要這麼說,只是話就這樣說出口了。“不過,你的行為跟妓女有什麼兩樣?”又脫口而出的話讓任靖傑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像妓女一樣,”莫念慈臉色蒼白,不作任何辯解。誰知道她最終還是成了妓女,只不過她的恩客只有一位。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任靖傑催促道。
“我沒有理由告訴你,那是我們的家事。”莫念慈倔強地說。老爺子的事是秘密,她怎能洩漏?萬一他池漏出去,老爺的面子都沒了。
“別忘了我現在‘鼎力協助’的,不就是你們的家事嗎?我倒覺得自己很有資格管。”他譏諷道。
莫念慈不善說謊,乾脆就低下頭不理他。
一時,兩人就這樣僵持住。
突地,門外傳來敲門聲,並伴著“念慈”、“念慈”的呼喚聲。
任靖傑的臉色一沉,冷冷的道:“看來是你那親愛的相公來了。”
“你快把衣服穿好呀!”莫念慈急道。
“怕什麼?”他譏諷地笑了。“這結果不是早在他意料中,我有什麼好遮的?”
“你……莫念慈氣結。決心不理他,她拿起丟在旁的衣服,想躲在被窩裡穿上。
門上出現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