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等會兒吧,我現在喉嚨還很疼。”
凌希沒由來地感到生氣,他大聲地說:“別總像個小孩子似的。你是檢控官!不是任意使性子的小姑娘!吃下去!這是為了你自己!”
在凌希那雙漂亮的眼睛逼視下,謝語恬乖乖地端起了碗。她不敢再盯著凌希的那雙眼睛看,他的雙眼有著一種力量,一種讓人服從的力量。但是,這和黑道老大那種凌厲的眼神不同,他的眼神中的侵略性沒有那麼外露,但是,他的眼神能夠使人不知不覺地沉淪。
聽話地忍著喉嚨的陣陣刺痛,她吃完了一碗粥。吞服了一大堆藥片後,她的睡意又上來了,迷迷糊糊地沉沉睡去。她只記得在睡著前,凌希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很溫柔,“睡吧,多睡會,明天就會好了,可以到醫院去看你爸媽了。”
當謝語恬再次睜開眼,偌大的屋子只剩下了她一個。但是,滿屋子都留下了凌希的痕跡:床頭櫃上放著幾種藥,和一杯水,杯子下面壓著一張紙,上面詳細地寫著各種藥每天吃幾次,每次吃的劑量是多少;廚房裡放著一鍋粥,碗碟什麼的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客廳裡散落的蘋果早就撿了起來,漂亮地擺在了餐桌上……看著這一切,謝語恬怎麼都無法將會做這些瑣碎小事的男人和那個經常叫她想象一下自己臨死的瞬間的可怕男人聯絡起來。她拿著留有凌希筆跡的那張紙,看著上面蒼勁有力的字跡,百思不得其解。
快整整兩天沒有到醫院看雙親了,惟恐他們擔心,謝語恬不顧依然有些虛弱的身子,拿著桌上的蘋果,就往醫院裡跑。自己給父母添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她不想再增添他們的煩惱。一路上,她躊躇著應該找個什麼藉口來解釋自己出去買個蘋果,一買就買了兩天。
推開病房的門,母親正在看電視,父親正在看報紙。謝語恬不快地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