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飲”;夜置酒空中,謂之“徒飲”;匿於四旁,一時入出飲,飲已復匿,謂之“鬼飲”。”
冷花兒聽罷哈哈一笑,“若非曼卿,此等作怪,則有沽名釣譽之閒。”
千百媚道,“靖節先生撫無絃琴,以寄其意,異曲同工之妙。”
慕容花城接道,“曼卿曾與眾客續對詩鬼‘天若有情天亦老’句,獨出‘月如無恨月長圓’對,可謂妙極。”
千百媚笑道,“鳳皇還是不甘心吶。”
慕容花城搖了搖摺扇,道,“自然。”
文雅對談間,花城百姓已燃放孔明燈。慕容花城五人見孔明燈飛昇,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護欄邊觀看,獨獨冷花兒還握著杯子。恰巧正有一盞燈飛近,冷花兒伸手抓住,湊近一看,哈哈一笑,道,“上面還沾著字條!”
褚師鈴過來道,“看看寫的是什麼?”說著將字條捋起來,一字一頓念道,“請賜鳳皇顏。第一時間更新”
冷花兒笑道,“哈哈,這是要做花魁呀!”
千百媚卻道,“花魁非是鳳皇顏…哼哼,看來此顏是顏吶。”
慕容花城將手中摺扇合上,笑道,“難道是我?”
冷花兒搖搖頭。
褚師鈴道,“二師弟,快放了吧,誤了人家的願望可不成。”
冷花兒急急鬆開手,連連道,“對對對,不能誤了人家。”
慕容花城卻要抓回來,被冷花兒一把拉住。
冷花兒道,“你要幹什麼?”
慕容花城道,“看筆跡。”
冷花兒看著已飛高的燈,道,“看不成了。”
慕容花城只得一笑道,“罷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六人又看了一會,都又回去飲酒。
冷花兒早已左右上下端詳了一番手中的夜光杯,此時不無羨慕道,“鳳皇,你這杯子真心好看。”
千百媚卻道,“早已聽說慕容家有這寶貝,鳳皇卻不曾拿出來示人。”
慕容花城笑道,“今時不同往日。”
千百媚笑道,“如何不同?”
“哈哈,不知道了吧?且聽鳳皇慢慢道來,咳!”慕容花城清了清嗓子,“這裡六隻杯子合稱‘初六之樽’,其性屬陰,有‘送窮’之效,人數不合,雖可示之於人,卻不可用之,用亦無用。關鍵之處,六人之數不可勉強。”
慕容花城看了看其餘五人,又道,“今日正好有六,鳳皇這才拿出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冷花兒聽完慕容花城的一席話,飲盡一杯笑道,“如此說來,我以後不是天天都不用愁沒有酒喝了?哈哈哈。”
樓無樓潑去一盆冷水,“向時左蹭右蹭,你不也是不愁沒有酒喝麼?”
眾人齊笑。
冷花兒不忿道,“哎呀樓木匠,你這話說得也太小氣了!我曾蹭過你的酒不假,但也沒把你喝窮啊?”
千百媚搖頭一笑。
冷花兒見了,即又辯解道,“百媚你可不要笑話,你不知道這樓木匠有多可惡,我們第一次斗酒,他竟然使詐!”
樓無樓哈哈大笑,領會到即使是粗人,也不能輕易戲弄,“老酒鬼,你也太記仇了,怎麼逢人都要說一遍我使詐?”
冷花兒一擺手,“是你自找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樓木樓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冷花兒道,“我說的也是實話。”
“你言之有失偏頗。”
“確之鑿鑿。”
其他四人端看冷花兒和樓無樓鬥嘴,也自得其樂。
末了,冷花兒說不下去,連連道,“好了好了,現在送窮了以後便都是富人,我不蹭你的酒喝總行了吧?”
樓無樓道,“真的?”
冷花兒不敢正面回答,無賴道,“我去天外樓做客,總不能算是我蹭酒喝吧?”
樓無樓道,“那算什麼?”
冷花兒道,“你請客啊!”
樓無樓拍手道,“妙哉!”
其餘人早已收不住笑,冷花兒卻覺得果然妙哉,漸漸模糊,卻是醉了。
但見冷花兒今夜之醉,除了慕容花城,其餘四人都頗為疑竇。
慕容花城悠悠笑道,“送窮何易,忘窮而已。”又解釋道,“初六之樽的特質是使人易醉,用之飲酒,凡人不過廿杯。老酒鬼酒量如神,然快飲不下二十,如何不醉?”
“難怪。”樓無樓放下杯子,忽然一笑,“那方才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