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野丫頭…”
“嘿!”塵多海搶斷冷花兒的話,高聲道,“臭不要臉的老酒鬼,誰是野丫頭?”
冷花兒不示弱道,“這裡難道還有別的丫頭?”
“不許你這樣叫!”塵多海一拍桌子,指著冷花兒道。
“喲嚯!我偏就叫了!怎麼地?不高興要比劃比劃?”冷花兒本是隨興,卻見塵多海認真,反倒覺得歪打正著,正好報那一箭之仇,也站起來道,“來啊!現在我有了防備,還怕你不成?”
塵多海無法,豎起大拇指道,“好得很!你贏了!”
冷花兒得意,乘勝追問道,“野丫頭,我…”
“有屁快放!”塵多海呼呼道。
“哎!”冷花兒已坐下,此時身子往後稍稍一傾,指著塵多海,一時說不出話來。
“放不放?”塵多海呼呼道。
冷花兒一蔫,陪笑道,“我剛才看見老臭蟲跟那個皇甫姑娘好像…”
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關你屁事!”
“哎,你!”冷花兒大不爽,卻見樓無樓和川江夜在一旁笑,即又服軟,“我這不是好奇嘛,你幹嘛…”
“好奇害死貓!”
“什麼貓?”冷花兒聞所未聞,怪叫道,“什麼貓?這…我又不是貓!”
酒已上來了。
冷花兒破天荒不管酒,繼續道,“你剛才不也很熱心嘛?”
“熱不熱心礙著你啦?”塵多海瞪著冷花兒。
冷花兒面露難色,想反駁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樓無樓早已察覺箇中深意,見冷花兒糾纏,悠悠笑道,“老酒鬼,我們是來飲酒的,你這麼多話幹什麼?”
“關你屁事!”冷花兒正好無處發洩,瞪著樓無樓道,“有本事你告訴我?”
塵多海猛地笑了起來,撲在桌上,一面道,“笑死我了!”
笑了一陣,塵多海坐正拱手道,“還是樓大哥和川大哥有意思,來喝酒就喝酒,不像某些人…廢話一籮筐,哎!好好學著點人家!”
“學他?”冷花兒指著樓無樓,“野丫頭,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