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事這院子裡的正房當中,江老大和侯四也在談論著回山東的事情。
“老大,天津那邊說船已經準備好了,只是因為外頭看得太緊,未免我們成為靶子,便只有一艘小船,到時候恐怕要委屈您了。”侯四笑嘻嘻道 ,在江老大面前,他到是收起了陰沉,一副開朗活潑的小輩樣子。
江老大笑著拍了拍侯四的肩膀:“這幾日外頭的事情多虧了你了,我哪裡有什麼委屈的?兄弟們能忍,我又忍不得?再說當年比這更苦的日子我也是過過的,這實在是當不得什麼。”
侯四笑著趕緊道是,之後卻是面帶猶豫道:“老大,二哥看樣子到是不太想走的樣子。”
江老大皺眉:“我也看出來了,前幾日讓他出去聯絡船他總是推三阻四的,只顧著跟那個殘廢的女人睡覺。”
侯四斂了眸子,也掩住了眸中的精光:“你說二哥他這麼不願意回去,是不是不想將那藏金子的地方告訴兄弟們知道,想著要獨吞了?”
江老大想了想,不確定道:“應當不至於吧?我上回試探過他,他說一回去就將地方告訴我們。”
侯四嘴角輕扯,露出一絲不屑。江老大之所以是老大,不過是因為他是前一任寨主的獨子,而他們這些兄弟除了個別的幾個,都是自小就跟著前任寨主的,所以對這個前寨主的兒子也是恭謹的。只是,這人又何德何能?不過是個優柔寡斷只知道享樂的無能之人。
那可是無箱子金沙,任誰見了不會動心?
“大哥,當著您的面他自然要這麼說的,不然咱們這麼多弟兄不剝了他?只是您看看他最近的態度,像是要將地方告訴我們的樣子麼?當年老三……他說老三是回去照我們的時候遇到了官差被殺了,可是誰又看見了?當初跟著一起去的那些弟兄除了他可是一個也沒有回來。焉知是不是被……”
侯四做了一個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