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忒無恥 了些。別說柳岑溪氣到夠嗆,就算花憐愛也氣到了想要罵人。店裡的人卻反應不一,一聽說是花家丞相的夫人,所有人都露出興災樂禍的神色。有的甚至於跟著大聲的喧譁著,“對,跟著我,一個晚上一兩白銀。我不嫌棄你老,只要陪我睡覺就有銀子拿。”
柳岑溪原本就沒痊癒的身體,這麼一氣,著急上火的,一口濃痰堵塞在 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她就這樣含恨瞪著那些人。
“孃親,別和一群狗一般見識。”花憐愛強忍住性子,聲音清朗,卻也毒舌的能讓在店的人聽見的聲音勸戒柳岑溪。
“啪……”有人驚怒拍桌。緊接著就是踢椅子的聲音砰砰響起。最開始出言不遜的男人快速的攆了過來,那雙昏濁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花憐愛,“哦,想必,這位就是勾搭僕役成名的花三小姐吧?看這鬼發遮臉的樣子,想來是見不得光的。敢罵爺爺我是狗,今天我這狗還真讓你當一回母狗。”
那四十來歲的男人一臉橫肉,眼露兇光伸手就要來捏花憐愛的下巴。
早就見機不妙,花憐愛勾起一邊的椅子砰的就砸往男人。男人雖然毒嘴辣手的,但見機也快。反手一拳頭就打花憐愛,一隻腿也跟著勾要往一邊閃躲的柳岑溪。體弱受侮辱的柳岑溪,哪閃躲的開。撲通一下就被勾倒在地,花憐愛心神失守之下。原本的有利,被那禿男趁機抓住手腕。手也跟著襲到她 ,狠狠一抓。揪心的痛楚傳來,花憐愛悶哼一聲。
倔強的眼睛蘊了一汪的淚水,但卻控制它不掉落下來。中年禿子男人得意的奸笑,就要當著眾人的面 花憐愛。
一個清朗不帶情緒的聲音適時響起,“放開她!”
有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