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杜言去了一家港式早茶,熟門熟路的點了幾份招牌小食,推到杜言面前,“吃吧。”
杜言懷疑的夾起一隻蝦餃,看看白暉,再看看店裡其他吃早餐的人,滿臉的問號。
“你不是不吃這些嗎?”
一口解決掉一隻蝦餃,鮮美的味道溢滿口腔,好吃啊!
“是啊。”白暉面前只有一杯白水,也是動都不會動一口的,“可這不妨礙我知道這家店不是嗎?四十年前,我曾經在G省見過這家連鎖店的創始人,和他聊得還算愉快。”
“哦。”
杜言點點頭,繼續吃。
白暉見杜言不說話了,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杜言吃到半飽,舀了一勺海鮮粥吹了吹,剛要送到嘴裡,不經意的看了白暉一眼,只是一眼,卻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玻璃灑在白暉的身上,本就白瓷一般的肌膚似泛起了珍珠一般的潤澤,捲翹的長睫毛微微低垂著,鮮紅的唇微抿,順著弧線優美的下巴看去,立領襯衫微微敞著,露出了精緻的喉結和性感的鎖骨,一條細細的白金鍊子點綴在脖子上,陽光照射下微微的閃著光,杜言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這才發現,整個餐廳裡吃飯的人,都會或多或少的把目光落在對面這個男人的身上。
果然是美人啊……
可這美人祖宗現在是他杜言的戀人,他昨晚可是從下到下都摸遍了啊,你們再看也摸不著!想到這裡,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
杜言這邊正偷著樂呢,額頭就被敲了一下,“想什麼呢?快點吃吧。”
揉揉腦門,杜言一咧嘴,又一口消滅了一隻蝦餃,幹掉了一碗海鮮粥,順帶著小食三份,滿足得嘆了口氣,美食可口,秀色可餐,人生一大幸事啊!
結了帳,白暉送杜言去了公司,幾日未見,白某人又換車了。杜言摸摸眼前這輛布加迪威航,口水忍不住的就往下流,眼前這不是代步的車,都是錢啊,錢啊!
白暉奇怪的看了杜言一眼,一巴掌把杜言拎到了一邊。
“你就再讓我摸兩下唄?又不會掉塊漆……小氣吧啦的……”
“我可以把這車送你。“
“真的?!”杜言眼睛亮了,隨即又是一頓,“哪有那麼好的事!”
“怎麼不會?”
白暉笑笑的靠在車門上,香車美男,又是一陣目光聚集而來,順帶著刷刷刺著被白暉攬住肩膀的杜言,饒是杜言臉皮堪比城牆,也難受的扭了扭身子,沒看出來啊,這棟商務樓的白領全都會以眼殺人的絕招啊!
“條件當然是有的啊——”
白暉拉長了聲音,杜言的心開始往嗓子眼提,他甚至暗暗下了決定,只要不是太過分,哪怕白暉要每個月壓他個十次八次的都不成問題!
“很簡單,你搬來和我住吧。”
話音落下,杜言被一個雷劈在了當地,呲呲冒著煙氣。
敢情這廝打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壓他?!
那他杜某人還焉能有命在?!
撥浪鼓一樣的搖著頭,險些把腦袋從脖子上搖下來,雖然不捨得那一堆現成的鈔票,可是,命更重要!
美人誠可貴,鈔票價更高,若為小命故,兩者皆可拋!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
打死都不考慮!
“那好吧,真遺憾。”白暉點點頭,“不過,你若是改變主意,歡迎隨時來找我,對了,除了這輛車,我現在住的那棟房子也可以送給你,考慮一下吧。”
說完,白美人留下一個飛吻,揚長而去,只留下悲催的杜某人站在風中,一遍遍的唸叨著,車子,房子,被壓,小命,小命,被壓,房子,車子……
幾片黃葉隨風而過,為這場景更添了一份淒涼。
大張休完婚假,第一天銷假上班,正拿著單子打算找杜言簽字,到了杜言辦公室門口卻被小劉一把拽住了。
“你拉我幹什麼?我還要找杜哥簽字呢!”
“別介,兄弟這是救你!”
“怎麼說?”
小劉神秘兮兮的把大張拉到一邊,“你沒看到杜哥今天的情況,那氣壓低得,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烏雲罩頂,飛沙走石……”
“得了你,我還武功蓋世,萬法歸一呢!你這都兩個詞了!我這真忙,你要找人磕牙找小錢去,兄弟我剛成家,上有父母高堂,中有嬌妻,下有未出世的愛兒待養,就放兄弟一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