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又睜開眼看了看手錶,離中飯還有段時間,他打算先眯半個小時養養精神,否則哈欠連天的樣子,不認識的還以為他抽大煙呢。
杜言剛迷迷糊糊的有了點睡意,突然眉頭一跳,倏地起身幾步跑到窗前,只見窗外一抹黑影一閃而逝,快得讓杜言來不及捕捉。郭平養的那條大黑狗正懶洋洋的趴在院子裡的石桌下,聽到動靜,支起頭豎起耳朵,見是杜言站在窗邊朝外張望,又懶洋洋的趴了回去。
在窗邊站了一會,杜言的眉頭就沒鬆開過,是他神經過敏了嗎?要真是那種來路不正的東西,院子裡這條狗不應該一點反映都沒有吧。拍了拍腦袋,杜言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睛也沒了睡意,剛剛一驚一嚇的,再加上早上又是坐車又是坐船,出了一身的汗,白色的襯衫被汗黏在背上,挺難受的。杜言從行李箱裡找出一件寬鬆的T恤換上,拿著襯衣就去了客廳,見老孃和阿姨正坐在小馬紮上,一邊嘮嗑一邊擇菜,杜言上前問了問,郭平直接指了指院子裡那口井。
“沒看出來我這外甥還挺喜歡乾淨的,怎麼沒見你和老杜有這麼幹淨的時候?”
“這小子,窮乾淨!”
白蘭笑著回了一句,見杜言拿著個臉盆把襯衣放在裡面去井邊打水,把摘好的菜放到一邊,去裡屋讓杜老爹把身上那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