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只有被修理的份。”皓庭安慰好友。
“這樣總比他一個人在病房裡孤軍奮戰要好得多,不是嗎?”子帆說。
“不是。把傷害減到最低才是更好。”皓庭說。
“長官等會兒會來。唉,那些記者真累了。”胖警察說。
皓庭隨後向展然一一介紹過這些警察的同事。
“你們好,我是展珩的妹妹展然,謝謝你們來看我哥哥。”展然說。
“你是展珩的妹妹?你不是展珩的女朋友嗎?”柏軒問。“女朋友?”展然奇怪地問。
“是這樣的,有一天我們看到展珩和你在一起,我們好奇地問展珩,展珩說你是他女朋友。”皓庭說。
“喔,這是我們經常玩的遊戲。”展然恍然大悟地說。“遊戲?”柏軒不明白地問。
“只要有人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他就會說我,我也一樣,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展然說。
“原來是這樣,我們還以為老天那麼不公平,給他一流的外貌,又給他漂亮的女友,原來你是他妹妹。”柏軒說。“展然、展然!”顏母急忙跑過來叫著。
“媽,你怎麼在這?為什麼不回家休息?”
“我怎麼能休息?怎麼休息?展珩仍昏迷不醒,我這做母親的,卻不知道怎麼幫他,我要進去陪他。”顏母又是心疼地落淚。
“媽,不行,護士小姐說,為了避免感染,我們最好守在病房外。”展然拉住悲痛的母親解釋。
“為什麼會是他?為什麼?他們怎麼忍心打一個孩子?他們怎麼能這麼狠心?你們告訴我,這麼多流血事件,你們怎麼還有勇氣去面對這一切,告訴我!”顏母的眼淚不停地落下,看著這幾個跟展珩差不多年紀的警察痛心地問。
“顏伯母,那是我們的職責。”沈世語說。
“職責?捱打什麼時候成為警察的職責?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什麼規定?他們受傷,可以告警察,那警察受傷找誰告?誰可以還我一個好好的兒子?如果他有什麼萬一,我找誰要我兒子?!我找誰要?!”顏母悲慟萬分。
“逸璇,小心身體。”顏父說。
“慕謙,我們怎麼辦?怎麼辦?如果可以,我願意以我的生命換展珩。”
“逸璇,聽天由命吧。這畢竟是展珩自己所選擇的路,如果他醒不來,這也是他命中註定的。”顏父無奈地說著。“不,我不能接受,我不能!他這麼乖、這麼孝順、懂事,我不要他死,我要一個活生生的展珩!”
“逸璇,你早該有心理準備面對這一天,振作一點。況且展珩他並不會——死……”顏父陡地降低語調。
“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