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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針上是淬了藥的,風千韻用濃縮後的麻沸散溶液浸泡過這些銀針。
男人震驚地看著風千韻,她真的只是一個小女孩嗎?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風千韻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帽子和口罩,露出了男人的面容。
風千韻看著那人,感覺有些眼熟。
仔細一看,這個男人好像就是在他們學校西門擺攤賣烤冷麵的那個年輕小販。
這男人上次好像還說了她幾句,說她小小年紀不學好的來著。
當時真心看不出,他會是一個殺手。
白天賣烤冷麵,晚上當殺手,他的人生還真是相當豐富多彩。
風千韻在男人的身上找了一圈,找到一個皮夾子,裡面竟然有男人的身份證。
風千韻原以為,他出來做殺手,身上是不會帶著身份證這種東西的,後細一想,這個男人白天在他們學校的西門外的小吃街上擺攤,身上理所應當要帶著身份證的。男人是在他們放學後就跟著他們過來的,身上的錢包還沒有來不及放下。
唐澤,這個男人的名字。
風千韻根據上面的出生日期算了一下,男人今年應該二十五歲了,倒是挺年輕的。
小小年紀不學好嗎?他自己似乎就是一個小小年紀不學好的典例。
“你贏了,動手吧,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唐澤閉上眼睛,無論對方是要殺了他,還是將他交給警方,抑或是別的,他都會坦然接受,在他走上這條路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樣的覺悟了。
“你好像挺有骨氣的嗎?剛好,我也無聊了。”風千韻將唐澤從地上攙扶了起來,“我記得這附近有一家情侶汽車旅館來著,我想今晚我們可以在那裡渡過一個難忘的夜晚的。”
風千韻露出她招牌式的邪惡笑容。
對於風千韻來說,唐澤太高大了,雖然她能夠拖得動他,但她一個十三歲的女孩拽著一個大男人走在街上,勢必要引起圍觀的。
於是風千韻便找了停車場的保安,付了他一點小費,讓他幫忙把唐澤扛到了距離商場不遠的那家汽車旅館裡,這家旅館就是上次風千韻和尉遲修來過的那家。
到了旅館裡,風千韻拿唐澤的身份證辦理了登記手續。
前臺的幾位服務人員看見風千韻,一個個都表情異樣。
他們是認得風千韻的,而且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雖然風千韻只來過他們旅館一次,但那一次的記憶實在是讓他們終生難忘。
他們好奇地偷瞄了一眼那個跟風千韻一起來的男人,結果他們驚奇地發現,竟然不是上次的那一個!
此時的唐澤讓風千韻給封住了啞穴,又中了風千韻的銀針,癱軟無力,大家都以為是和上次的那一個差不多的情況,上次的那個也是被抬著進房間的呢!
哇塞,這小女孩太猛了一點吧,這麼快就換了一個男朋友,天吶,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是他們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嗎?
前臺小姐懷著強烈的好奇心給風千韻辦好了手續,其實如果嚴格一點,對於風千韻這樣的小女孩來辦理他們這樣的旅館的登記手續,他們是不應該受理的。
只是有時候,像這種旅館,在管理上並不會真的那麼嚴格,而且因為上次的事件,旅館裡的人都以為風千韻是某個行為不怎麼端莊的富家小姐,沒事他們可不想去得罪她。
風千韻讓旅館的工作人員幫忙將唐澤抬進了房間裡。
等到工作人員離開後,風千韻才解開了唐澤的啞穴。
“你想要幹什麼?”唐澤掃視了房間一圈,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小女孩把他帶到這種地方來意欲何為。
“我記得上次我在聖榕高中西門吃小吃的時候,你說我小小年紀不學好是吧?現在我打算來向你展示一下,年紀小小就沒有學好的的我,到底學得有多壞。”
風千韻仿若一個玩世不恭的女紈絝,露出了痞子般的表情。
唐澤的上身的運動衫被風千韻給扒了下來,至於下面的褲子要不要一起扒了,風千韻遲疑了一下,“下面的就算了,估計也沒有什麼料。”
然後風千韻又把唐澤的鞋襪一起給脫了。
“你到底想要幹嘛?”唐澤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他今天落到了一個小女孩手中,看著她對自己為所欲為,卻無能為力,無法阻止,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沒幹嘛,只是想要試試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