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抓走她哥哥的犯人抓住,還讓她出了那麼大的醜,還說什麼最優秀的督察,去***,見鬼去吧!
“不好意思,你的哥哥杜青飛的事情已經不是我負責了,而且是由歐陽夫人你親自要求換人的。〃 ”
上次杜青豔向要嚴思航幫她逮住風千韻,結果風千韻沒逮住,自己鬧了個大笑話,回去以後她就要求換人負責她哥哥的案子,不再讓嚴思航插手了,所以她現在來問嚴思航她哥哥的案子的進展,嚴思航是沒有辦法回答的。
“行了,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杜青豔很不耐煩地說道。
杜青豔對嚴思航囂張的態度惹來了老夫人的強烈不滿,這個杜青豔,真的把他們歐陽家的臉都丟盡了。
“不好意思嚴sir,這個女人已經和我們歐陽家沒什麼關係了,你不用太理她。”歐陽老夫人一開口,先和杜青豔撇清關係,“嚴sir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吧,我知道的一定會回答的。”
杜青豔不要臉老夫人還要呢,人家是警察,你再怎麼放肆也不能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多謝老夫人願意配合。雖然牽扯到您的家事,但是因為可能和案件有關,我還是想要多問幾句,剛才老夫人說她和歐陽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是真的嗎?”
“這女人本來就是勾引了我兒子爬上了歐陽夫人的位置的,我兒子一時糊塗,受了這狐狸精的迷惑,如今想明白了,明白過來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爛泥扶不上牆,上不了檯面的,所以我兒子已經決定要和他的前妻複合了。”
老夫人這話是說給嚴思航聽的,也是說給杜青豔和風依琳聽的。
“老夫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嚴思航向杜青豔進行確認。
“死老太婆這麼想的而已。不過能不能實現,就要看她和風依琳能不能有這個本事了。”杜青豔給自己點了一跟煙,抽了一口,吐著厭惡態度傲慢地說道。
“那麼杜青豔女士,你是否因為這件事情而對風千韻懷恨在心,繼而買兇殺人,僱用槍手襲擊風千韻?”嚴思航厲聲道。
“喂,你說什麼,小心我告你誹謗!”杜青豔狠狠地瞪了嚴思航一眼。
“我手上還有一份資料,是稅務局關於杜氏偷稅逃稅的,據我瞭解,事情馬上要開庭審理了,如果證據足夠的話,杜氏的偷稅逃稅罪名將會落實,一直以來杜氏一直依靠著歐陽集團才得以逃過幾次危機,如果這一次杜青豔女士失去了歐陽夫人的寶座,有可能同時失去歐陽集團的幫助,導致杜氏徹底陷入癱瘓狀態,我說得對不對,杜青豔女士?”
面對嚴思航的聲聲責難,杜青豔的眼底閃過一些心虛,不過很快就讓她給掩藏了起來。
“嚴sir啊,你說這些話有什麼證據嗎?呵,笑話了,我們杜氏需要歐陽集團的幫助嗎?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是杜氏企業存在的更久一些還是歐陽集團存在的更久一些,偷稅逃稅?為了那種問題我至於嗎?”
“那可不一定,據我瞭解,杜氏在你哥哥的手上不但沒有任何的發展,更是因為他的不務正業,錯誤用人,簽訂了幾次對公司嚴重不利的合約,導致杜氏虧損嚴重,經營狀況岌岌可危,如果沒有歐陽總裁幫襯著,杜氏如今很有可能已經不復存在了,所以歐陽總裁對杜青豔女士來說,不僅僅是一個好的老公,更是一個好的金庫,我說得對嗎,杜青豔女士?”
“隨便你怎麼說都行,你們警察抓人不都是講證據的嗎,有本事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的話別在這裡憑空說瞎話,小心我告你誹謗。呵,真***笑話了,現在的警察都這麼閒得慌的話,真正的犯人不去抓,卻在這裡八卦別人家的私事,真是笑死我了。”杜青豔冷笑的同時看向嚴思航的眼睛裡滿是陰毒,這個死男人,調查她哥哥的事情的時候怎麼沒見他這麼犀利?
“如果杜青豔女士絕對我剛才的言辭構成了誹謗的話,歡迎杜青豔女士去投訴我,不過現在我想要請杜青豔女士跟我回警局一趟,根據我們目前手上掌握的資料以及剛才杜青豔女士的態度來看,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杜青豔女士具備襲擊風千韻的動機。”
“喂,你說懷疑就懷疑啊,我不要跟你去警局,我要叫律師!”
“杜青豔女士有權叫自己的律師,而且在你的律師到來之前杜青豔女士也有權保持沉默。”嚴思航笑著說道,“不過杜青豔女士可能弄錯了,我只是請您回去協助我們調查而已,不是以嫌疑犯的身份逮捕你,所以杜青豔女士你沒有必要這麼緊張,您這樣緊張,反倒是讓我懷疑您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