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國成和天容熱情地打了招呼,卻發現天容本人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能夠把你難倒?”孟國成尋思著,天容是什麼人,身為王兵五將之一的他,似乎很少有這樣的時候。
“出了一點事情,被一個該死的女人給算計了。”天容自己是不會承認自己的臉色是跟列缺有關的,他寧可承認自己失手栽在了風千韻的手上,中了她的龍涎毒,讓他的身體狀況變得很糟糕。
“讓一個女人給算計了?怎麼會,有誰能夠算計得到你呢?”孟國成一臉地難以置信,天容是王兵五將裡頭將僅剩下的一位還在為軍部效力的,實力之強悍是眾所周知的。
“別問這個了,我不想提,給我一個安靜的不會被其他人打擾到的房間,我需要調養。”天容雖然沒有被龍涎毒弄到一動不能動,但是也不能放任龍涎毒就這樣在自己的體內,那樣他將無法運用任何內力。
孟國成清楚地看到天容的臉色不止是一點點的難看,這個難纏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莫非……
正在孟國成納悶的時候,有人敲了門,。
看到進來的人,孟國成有些不悅,“不是說過了麼,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隨便進出十一層。”
誰想門外進來的熱鬧比他還要火大,“首長,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列缺的事情都要讓我知道的,為什麼那個叫風千韻的女人被抓回來了我卻不知道!”
喬芸一進來就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大聲質疑孟國成,她仗著自己背後有人撐腰,頭腦一熱,就是孟國成也不放在眼裡。
剛才她在八樓工作時候聽到有人跟她說,風千韻被抓回來的,卻是被軍部的人抓的!
聽到喬芸的話,孟國成也驚訝了一下,忽略掉了喬芸的不禮貌,追問,“是誰,是誰把風千韻那個女人抓回來的,我沒有下達過這樣的命令!”
別說喬芸不知道,就連孟國成都不知道有這二樣的事情。
“是我。”天容現在沒心情聽孟國成和他的女下屬吵鬧,他急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來處理他身上帶著的龍涎毒。
天容一開口,孟國成和喬芸的視線立刻來到他的身上,兩人狐疑地盯著他看。〃
“我是按照軍部下達的命令辦事,搶了你們的人,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天容是知道國安局在抓列缺和風千韻的。
孟國成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但也只是很快的一瞬間而已,很快又讓他給掩蓋了過去。
“沒關係,沒關係,不過根據我們第十七局最新的訊息,風千韻這段時間似乎都和列缺在一起行動,你緝拿了風千韻,那列缺……”孟國成用試探性地口吻詢問天容。
“那和你沒有關係!”饒是之前有所交情的孟國成,談及和列缺有關的事情,天容也很難給出好臉色來。
孟國成的臉色一沉,你天容再厲害也是軍部的人,憑什麼在他的面前如此耀武揚威?
不過孟國成早已是成了精的人了,不管心裡頭是怎麼想的,面上總是能做到很好看。
“你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列缺是我們第十七局緝拿的物件,關於他的事情,於情於理我們都要詢問一下的。”
天容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有點衝了,都是因為列缺,讓他的心情變得如此糟糕!
“老孟,從今往後你們第十七局不要再追捕列缺了。”天容平緩了語氣之後決定和孟國成好好地談一談,國安局追捕列缺,但可能不太清楚,現在他們追捕的這個列缺,和他們所知道的那個列缺並不是同一個人。
國安局以為的那個列缺,在那次任務中已經過世了。
而那之後成為讓他們國安局懼怕的可怕的存在的人,並不是那個列缺。
“天容,你說這樣的話,我可是很難辦的,我們第十七局也是按照規矩辦事,你身為軍部的高官,多少也是知道一些關於列缺的事情的,這樣危險的存在,我們十七局怎麼可能視而不見,放任不管?”
孟國成一臉的為難。
“你放心,我這話不是隨口說說的,回頭我們軍部會給出完整的說明,並以紅標頭檔案的形式告知你們第十七局,不會讓你難做的。”天容回答道。
即使要對列缺進行追捕,也不該由他們國安局來,而是由他們軍部的人出手,這本來就是他們軍部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你有十足的理由說服我們停止對列缺的追捕?”孟國成很疑惑,聽天容的口氣,好像列缺不應該成為他們第十七局追捕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