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韓莫珏笑了一下,原來他的感情都被看穿了,他還以為他掩飾得很好呢,是啊,他喜歡韻韻,可又怎樣呢,他沒有這個命喜歡,其實他爸爸不知道,他之所以要離家出走,除了不想讓他爸爸知道他是死是活之外,其實還想要找到他那失蹤了很多年的媽媽,他不知道當初為什麼他媽媽那麼狠心地拋下他和爸爸離開,他更加不知道為什麼他媽媽在臨走之前要將他叫去她的房間,然後在他的身體裡頭種下那蠱,他只想見他媽媽一面,問她一句,她還愛他這個兒子嗎?他其實不想知道他媽媽為什麼要在他的身體裡頭下那麼惡毒的蠱毒,他只在乎他媽媽還愛不愛他這個兒子。
然後他的心願就都完成了,可以平靜地迎接死亡的到來了。
所以,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找一個人戀愛,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風千韻的。
所以,很多事情都不重要了……
“那伯母呢,我也看出來了,路老的兒子,那個高高大大的路國興叔叔喜歡伯母你哦!”韓莫珏將話題轉移到了風依琳的身上。
他不想再談他和小媳婦兒的事情了,他愛不起。
提及路國興,風依琳溫柔地笑了一下,“我還需要一點時間整理好我的心情。”
那豈不就是有戲?
天吶,論外貌,路國興差了歐陽石隱十萬八千里了,路國興三大五粗的,還一臉的大鬍子,看起來兇巴巴的,三十好幾快四十的人還是個光棍,論家世,那更是比也沒有辦法比了,路國興的爸爸是路大風,雖然在中醫界小有名氣,但也僅此而已,他自己可是一無所有,就連他爸爸的醫術他都沒有學到,留在路大風開的藥店裡面也只能打打雜而已。而歐陽石隱是歐陽集團的總裁,是歐陽家族的家主,是上古血脈的傳承者,坐擁資產以億計。
果然愛情這東西,不能以身家來論,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不管對方是不是有錢,是不是有貌,是不是有才。
“嘭——”
風依琳的話剛說完,房間外面傳來巨大的聲響。
風依琳與韓莫珏對視一眼,便相繼出去看,就見路國興站在門口一臉抱歉,而他的腳邊是一個破碎了的花瓶,是韓莫珏家裡的裝飾品,不過現在卻被打算匆匆離開的路國興給打碎了。
“對不起,我會賠的……”路國興很是抱歉,低著頭,不敢看風依琳,他低頭的一大半原因不是因為打碎了花瓶,而是因為他剛才聽到了風依琳的話。
原本路國興看到風依琳進了韓莫珏的房間,他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就跟上了,他知道偷聽很不好,可是他很怕風依琳被韓莫珏給搶走了,他知道自己沒什麼優點,配不上像仙子一般的風依琳,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嫉妒心。
結果卻聽到了風依琳說了那句話,頓時他倉皇逃走,因為走太急忙了,不小心將花瓶給打碎了。
“你都聽到了?”風依琳走近路國興。
路國興的頭垂得更低了,良久才從他的喉嚨裡傳來悶悶的一聲,“嗯……”
“我嫁過人,有一個十多歲的女兒,你介意嗎?”風依琳想著今天既然都開了個頭了,就乾脆將事情說清楚吧。
“不不不,我不會我不會!”路國興立馬擺手,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韓莫珏看得都想要笑了,這個路國興,看起來很嚇人,身材像大黑熊,結果在風依琳的面前,靦腆害羞得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男生,甚至連話都快要說不清楚了。
“我現在還沒有完全整頓好心情去開始一份新戀情,你願意等我嗎?”風依琳很認真地問路國興,她離婚還不滿一年,她雖然可以做到不受歐陽石隱的影響了,但她還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完全走出來了,她需要一些時間將一些傷口都縫合起來,在那之前她不想草率地給任何人任何承諾。
“嗯,嗯嗯嗯嗯嗯嗯……”路國興點頭如搗蒜,看得韓莫珏都為他的脖子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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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豔風風火火地來了省城,省城是杜青豔出生長大的地方,她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她立刻打電話給杜家的司機來接她。
等杜家的司機開著車來了,杜青豔一上車就問他們杜家的司機,“我哥哥呢?你這幾天有沒有見過他?”
“沒有。”司機是個老實人,自然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該死!
“那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杜青豔在心裡大罵杜青飛,他到底在搞什麼鬼?不會是真的被什麼人給抓住了吧?一早就告訴他了,讓他不要交什麼狐朋狗友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