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郝乃遷,想跑,問過她同意了沒?
郝乃遷見自己被人逮住了,跑不了了,趕緊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個藉口,“那個……我,我害怕,那機械手,突然就掉下來了,我害怕,我一怕就跑!”
“哦?是嗎?那還真是難怪了呢,這麼笨重的一個機械手掉下來,都能把人砸成了肉餅了,郝老闆你說對不對啊?”
“是啊,就是啊,小姑娘你真明事理!”郝乃遷連連稱是,自己這次能不能保住小命,就要看他夠不夠機智了。
這個時候,嚴思航走了過來,他一來,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陰影,郝乃遷眼前的燈光都讓他給遮住了。
嚴思航板著一張臉,臉上的線條格外的緊繃,也不知道他這個時候在想些什麼,“郝老闆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這突然發生的意外情況呢?”
“那,那個我真不知道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就會突然地掉下來了,還好還好,你們都沒事,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郝乃遷裝模作樣地說道。
郝乃遷的鬼話嚴思航不會信,風千韻更加不會信。
“這些話等你跟警察去解釋吧,不管是機械手的事情還是那邊的原料的問題。”嚴思航指著那邊被落下來的機械手砸開的存貨對郝乃遷說道,那已經足夠說明一些問題了。
“這,這……”郝乃遷想為自己找一個辯解的理由,卻找不到,這可怎麼辦?
郝乃遷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於是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軍刀,刀尖直指風千韻和嚴思航,“你們不準亂動,不然的話我就刺死你們!”
那把軍刀明晃晃的,十分鋒利,充滿了危險的氣息,郝乃遷就指望著他的這把匕首了。
真是一把厲害的匕首,嗯,很有威脅力!
郝乃遷兇狠地看著兩人,“還不快讓開,不然我刺了,死了那就是你們自找的!”
知道怕了吧?還不快點給他讓路!
郝乃遷正打算著趁機逃走,然後連夜逃離省城,逃到國外去。
只見風千韻伸腳輕輕地踢了郝乃遷的手一下,那把郝乃遷用來救命的軍刀就飛離了他的手。
呃……郝乃遷吞嚥了一下口水,看著風千韻那隻尚沒有收回去的腳,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風千韻伸手捏住郝乃遷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嘴巴,往他的嘴巴里塞了顆藥進去,是毒藥,死不了人,就是折磨人用的,能讓人好像身體裡面有無數只螞蟻在怕,在咬他的骨頭,又疼又癢,十分難受,實乃折磨人之佳品。
“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郝乃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藥丸就吞進他的肚子裡面去了,直覺告訴他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於是他伸手去扣自己的喉嚨,想要將剛剛吞下去的那顆藥丸扣出來。
那藥丸早就進他肚子裡面去了,這會兒都快要被消化吸收了,再有幾分鐘就該起反應了,哪裡還有可能被扣出來?
果真,不肖幾分鐘,郝乃遷就感覺到渾身都難受,他開始在地上打滾,伸手去抓自己,一會兒是抓自己的臉,一會兒又抓自己的身體,疼痛和奇癢逼得他不斷地哀嚎出聲。
“啊……啊……啊啊……”他想向風千韻求救,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風千韻,表情尤為痛苦,想說話,思維卻被疼痛給佔據了,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繼續“啊啊啊”地慘叫著。
嚴思航見狀,一把抓住風千韻的手臂,質問她:“你做什麼?”
“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喂他吃了毒藥。”風千韻看著嚴思航那股子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怒氣,心道,你不都看見了,又何必再多問。
“他做錯了事情,就應該交給警方來處理,你怎麼可以對他用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嚴思航冷冷地對風千韻說道。
“是嗎?”風千韻無所謂地聳聳肩,一臉痞樣,“那你作為本案最有力的人證,到時候記得出庭做供!”
“哼,放心,我一定會抓你回去的,我正好還愁找不到抓你的證據呢!”嚴思航冷著嗓音,聲音裡透著怒氣。
面對嚴思航的怒火,風千韻卻是坦然得要命,臉上笑容依舊,“在你抓我之前我和這個男人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可以放開你的手嗎?”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放開了你你就好逃走了是嗎?”嚴思航才不相信風千韻會乖乖地束手就擒。
“放心,我說不會逃就不會逃,如果你願意抓著就繼續抓著吧,仔細你的手勁哦,一會兒要是抓出明顯的傷痕的話,我可以要求法醫給我驗傷的,到時候告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