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活著?”他問著。
輕輕壓在她身上,拇指拂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嬌豔芳唇,若非掌下傳來的規律心跳,他還不敢置信。
他成功游上岸了……
“你說呢?”覷了眼不知何罩上她胸前柔軟的大掌,上官卿卿紅著臉挑眉反問:“你不是最清楚?”
這隻色狼,一醒來就不正經。
“嗯,真的不是,軟軟的、熱熱的還有心跳。”說著,一邊收攏著掌下的渾圓。啊,真的憋太久了,他又不是太監,當然忍不住啊!“嚇!”她倒抽一口涼氣,來不及開口又讓男人封住唇舌。
念及她身上還帶著傷,他終究忍住了慾望沒與她纏綿廝磨太久,淺嘗則止的討了點甜頭後擁著她坐起,卻也在發現她活動自如的右手時,詫異的問出聲。
“你身上的傷怎麼復原得那麼快?”上官富德那一掌的勁道不小,而且他記得她的左手挫傷了不是?
“不會吧?你真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上官卿卿瞠目結舌,一臉活見鬼似的。
不是她的傷復原得快,而是他睡了多久。光是他大爺呼呼大睡的這段時間,姑姑已和她說明身世並將孃的書信和玉令送交皇宮,而皇帝哥哥皇甫天陽在得知訊息後,已連夜傳來詔書,正式冊封她為“憐卿公主”。
至於她身上的傷,也在調養好了多半,只除了他,因為出盡最後一絲力氣後在得知安全時,便放鬆全部精神累得倒頭就睡。若不是姑姑一再向她保證他只是睡著了,她不知還會傻傻的為他流下多少眼淚。
“睡了多久?”武大狼動了動筋骨,扭扭有些僵硬的頸子,“好像真有點久了。”什麼有點久了,根本是很久!
上官卿卿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嚷道:“你睡了七天啦!”
就像在荒島上染病昏迷的她一樣,她現在或許已經能夠體會他當時的心境。
“什麼?”他驚愕的喊出聲,差點沒愣掉下巴,“七天!?怎麼可能?”不只他要驚訝,連她都要生氣了好不好。要不是他鼾聲如雷那麼有元氣,她可是怕極他一覺不起,周公還沒見到就先見到閻羅王。
“怎麼不可能?”愈想愈氣,上官卿卿怒氣衝衝的下了床,雙手擦腰的斥責他,“你這隻旱鴨子,明明不懂水性逞什麼英雄啊,你是不知道海里面有暗潮暗流甚至還會有暗礁嗎?當下那種情況,要是沒個準說不定就被拉入海里了,更別說你還拉著我!”
怒不可遏,她改在他面前焦躁的來回踱步,一邊走還一邊罵,卻看得坐在床上的男人掩不住心中暗爽的笑咧一口白牙。
啊,怪不得頭兒娶老婆後,每當被嫂子叨唸時頭兒非但不怒反笑,還會露出高興又爽快的神情。看來,他也挺喜歡這種讓人關心叨唸著的感覺。
“你看你,就是這樣不自量力的後果,累得自己昏睡了七天,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擔心、多害怕,就怕你睡死了起不來,如果是這樣被你孤伶伶的丟在世上,我寧可一開始就在海里自生自滅……啊!”
上官卿卿一回身,武大狼已經下床一把她摟了過來。
“嘿,娘子,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寧可一開始就在海里自生自滅”啊?但他識相的沒道破,“我救你,當然是因為我希望你好好活著;我救你,當然是因為我有足夠把握啊!何況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活蹦亂跳的在他眼前。拜託,我是什麼人?別太小看你的大狼相公。”武大狼朝怒氣未消的女人擠眉弄眼一番,不禁逗笑了她,卻也惹來一記白眼。
“是是是,你刀門武三爺舉世無雙所向披靡行了吧!”未了,她撫著他的臉,輕聲嘆道:“對不起,我只是擔心……擔心公主活著,但她的駙馬爺卻不在了。”
即使已經約好要攜手共赴黃泉,但說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一回事,她很高興他即使瀕死都沒放開她的手,可她還是會不忍放他孤獨一人在怒海中努力求生,光是想像那樣的畫面她就餘悸猶存。
武大狼聞言詫異的微挑起眉,卻沒感到太大的意外,想來也是,他都昏睡了半個月,上官飛燕她們該是跟她說了,而且他似乎在睡夢中有隱約聽到一些。
“你放心,駙馬爺中意的是有點兇又不會太兇、有點悍又不會太悍的公主,不會始亂終棄跑去做海龍王的女婿的。”
有點兇又不會太兇、有點悍又不會太悍?
“不知道之前是誰說我又兇又悍的?”上官卿卿微眯起眼,冷聲問道。呵呵、呵呵,這人不正是他!女人,果然是愛嘮叨外加愛記恨啊!武狼笑得一臉尷尬,拇指和食指活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