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親一臉嚴肅,莊心雯無奈的說。“阿母,你放心啦!我絕對不會再打他的。”
許貴妹不放心的看著女兒,最後因為太多左右鄰居跟她打招呼,她也沒空理會自己的女兒,只得再交代一次,要她不準打人就顧著寒喧去了。
莊心雯看著母親的背影不由得嘟起了嘴,覺得有些惱怒,“一直講這種話,我的興趣又不是打人。”
“是嗎?”黎思宇在一旁放冷箭,“我看你過肩摔的姿勢還挺熟練的,應該常練習吧!”
她的雙手忍不住握成拳頭,橫眼一瞪,“不惹我你是會死嗎?”
他看著她氣懊的表情,忍不住一揚嘴角,“沒辦法,畢竟你是笫一個敢動手打我的女人。”
雖然這女人長得並不漂亮,甚至大刺刺的有些男性化,但是可以如此直接有趣的女人他倒是第一次見到。
“很高興成了你的第一次。”她皮笑肉不笑的說。
這話令黎思宇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奇怪,這傢伙怎麼那麼喜歡笑?她莫名其妙的瞄著他,懷疑他有病。
“你真的很怕你阿母!”
“我阿爸死了之後,我阿母一個人把我帶大,”她搔了搔頭,一言以蔽之,“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她一跛一跛的走到一旁的大樹下,坐在圍著老樹的水泥柱上。
“你……”看著她的模樣,黎思宇有些心虛,他假裝鎮定,讓自己的口吻儘量不要含著太多的關切,“你的腳怎麼了?”
她低頭瞄了一眼,聳了聳肩,“被一個不會開車的冒失鬼害的。”
他的眉頭挑了一下。冒失鬼?
“反正人倒楣的時候,連喝水都會嗆到!”
“怎麼說?”
“當時那車子要闖紅燈,我被嚇了一跳,往後一跳,卻扭到腳跌在地上,當時我以為不過就是扭一下,又死不了,就沒多加理會,誰知道越來越痛。”
“你沒去看醫生嗎?”
“別提了,提到這個我就一肚子火,衰到爆!”她忍不住抱怨起來,“我有去看中醫,卻沒想到遇上個庸醫,不看還好,越看越糟!”
黎思宇定眼看著她的腳,心中頓時很內疚,“你沒跟開車的人要求賠償嗎?”
“沒有,因為一開始我以為不嚴重,又趕著要去面試,所以才趕快離開,對我來說,先找份工作讓我餓不死才是最重要的。”像是想到什麼,她的雙眼不自覺眯了起來,聲音有了肅殺之氣,“回去之後,越想越氣,那傢伙連下車看一下都沒有耶!”
他搔了搔頭,壓下替自己辯解的衝動。
“那傢伙最好別再讓我遇到,不然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塊!害我跛腳了那麼久,誰知道我會不會因為這樣永遠長短腳?不管怎樣也要他負責一輩子。”
聞言,他無聲的吹了個口哨,“一輩子?那很久耶!”
她沒好氣的瞄了他一眼,“你幹麼一副害怕的樣子?我又不是要你負責。”
黎思宇的笑容有些尷尬,“其實我看你的腳應該沒那麼嚴重吧?你剛才還用腿掃了我一下。”他很不識相的提醒。
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莊心雯振振有詞的表示,“誰叫你要先惹我!”
“我沒惹你,只是有感而發的說了幾句。”他思緒一轉,蹲在她面前,伸出手握住她的腳踝。
他的舉動使她嚇了一大跳,目光跟著看向四周,慶幸大樹擋住了在聖天宮前納涼人群的視線。
“你在做什麼?”她的手撐著他的肩膀,意圖阻止他的動作。
“別緊張,我只是想看一下。”他不顧她的反對,硬是拉高她的牛仔褲。說到底。她會扭傷他得負絕大部份的責任。
看著他專注的神情,溫熱的大手握著她的腳踝,她不由得臉紅心跳了起來,長這麼大,她還沒有被男人這樣碰過。
“你別亂……”她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放開她,起身走開,走向自己的車。
莊心雯不解的看著他走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不一會兒工夫,黎思宇去而復返,手中還多了一瓶從車上拿下來的東西。
她驚恐的看著他又蹲了下來,有些慌張的想要縮起自己的腳,“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瓶藥是我奶奶的祖傳秘方,治療鐵打損傷很有效。”他不顧她的反對,再次拉過她的腳,放在他的大腿上,“別亂動,我要替你擦藥。”
“你替我擦藥?你腦子不正常嗎?”他們根本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