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
羅溯偉也跟著道:“我也養,周哥就是開犬舍的,回去就找他要幾隻,要從小養起,以後聽話!”
秋浩想到家裡的那群靈犬,也想把它們弄到農莊這邊來,只是這事還得等一等,至少要等到建好犬舍再說,否則天災來了都沒地方躲。
眾人聊了半個小時,開始去看草場了。
阿扎提家的兩千畝苜蓿草場就在家門前,整體呈長方形,長一千米,寬一千三百多米,草場中零星點綴著一些胡楊、沙棗、怪柳之類的樹,只是由於缺水嚴重,草場整體顯得枯黃。
中午來時看到的波爾多羊群,已經換了另一個地方吃草,兩隻大狗跑在前面,它們越過石板小路直接撲進半米來高的苜蓿叢中,頓時有種被苜蓿隱沒了的感覺,同時也激起了一群灰褐色的飛天螞蚱!
阿扎提帶著秋浩幾人走進草場,他環顧一下感慨道:“我家的草場是八年前承包的,那時候草場還不是這個樣子,不僅沒有多少植被,而且到處都是凹凸不平的沙質土丘,後來是我自己駕著推土機,一天一天慢慢把沙地給平整了,也是我自己開著農機,在草場上播下苜蓿種子,現在一晃那麼多年過去了!”
秋浩聽了也有些感觸,開荒種地總是能夠勾起人的回憶,或許是美好,或許是心酸!
“我們也要將農莊沙地推平嗎?”羅溯偉有點怕怕的說道,青寰農莊兩萬畝大小,面積是眼前草場的十倍,大致形狀也是長方形,長四點五公里,寬三公里,要是全部推平的話,那工作量得多大呀!
南成仙清楚他心中所想,鄙夷道:“那肯定是要推平的,否則水位不一致,怎麼統一安裝灌溉設施。不過,老表你怕什麼,到時候自然是手下的人去做,或許也可以招標農墾公司幫忙做,你站在一邊做監工就可以了!”
“咳,這樣啊,那就好!”羅溯偉乾笑道,來新省的這段時間裡,他學會了開農機,就怕被派上場。
這時,阿扎提蹲身兩手抓住一株八十厘米高的直立苜蓿老草,接著“砰”的一聲,苜蓿老草被拔出來了。他伸手抖幾下植株,將大量沙土抖落,露出了一尺長連著豆科根瘤的龐大根系,最後遞給秋浩說道:“秋浩,你看看我家的苜蓿,符不符合你們的移栽要求!”
秋浩接過苜蓿老草,用手掂了掂感覺有點分量,他看向葉片,發現有點像草木犀,只是葉片傾向於長條橢圓型,再看向根系那裡,發現主根很粗壯,不過已經斷了,正在露出植物白漿,猜測主根如果沒有斷,應該遠遠超過一尺長,至於根瘤,則是黃豆、花生大小,主要分佈在主根上,側根上只是少許。
“阿扎提,苜蓿的根長得很長嗎?”
阿扎提點了點頭說道:“嗯,一般都在地下幾米深,我甚至聽說有些野生苜蓿老草的根部,能長几十、上百米深呢!”
“真的能長得這麼深?”秋浩眼睛瞪大,沒想到啊,苜蓿最高不過一米,地下部分的長度卻是地上部分的上百倍,那麼牛叉!
南成仙解釋道:“是真的,乾旱地區的植物在水分脅迫下,根系一般都很發達,不只是苜蓿,就連胡楊、沙棗、駱駝刺等植物的根系,也能深入沙層幾十上百米深。”
“哦?”秋浩聞言心中一動,開始聯想到農莊沙地附近的流動沙丘,那些沙丘都是幾十米高,要是培育出根系上百米深的超級植物,然後在沙丘上種下,這樣是不是可以固住流沙?
可是,他很快就否定了之前的猜想,因為人工種植在沙丘上的植物需要澆水,而澆水會使植物向淺根系發展,沒了水分脅迫,植物是長不出那樣牛叉的深根系的。
“唉!”秋浩濃重一嘆。
“怎麼了?”南成仙好奇問道。
“沒什麼。”
秋浩搖搖頭,把手中的苜蓿植株扔掉,說道:“阿扎提,你開農機翻土的時候,能保留苜蓿多長的根系,有半米長嗎?”
阿扎提皺眉道:“我沒試過,不過估計保留不了那麼長,用大馬力農機深翻土地,一尺算是很深了!”
秋浩也知道強求不得,嘆道:“一尺就一尺吧!”
過了一下,南成仙擔憂道:“耗子,苜蓿和沙打旺的根系不一樣,主根很明顯,要是斷了還能夠移植嗎?”
“可以,要相信我們農莊的技術!”秋浩肯定道,秋家的北美紅杉和野櫻桃樹,主根也是被裁掉了,後來經過了系統最佳化,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南成仙送了一口氣,秋浩說了可以那就肯定可以,不過,他依然皺眉道:“可是這些苜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