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穢的欺下身,噁心的嘴佔住她的不放,受此屈辱的她堅不張嘴,他舌頭進不去,索性空出一手壓擠她下顎,硬是讓她張嘴,他這才長驅直入,對她百般猥褻。
其他人在一旁淫笑連連,她氣得眼淚直流,大漢吻畢起身,幾個人早已等不及地爭先湊上嘴,弄得她一臉盡是噁心的口水,心驚膽戰,掙扎不休。
“大哥,該看看她的身子了,瞧她奶大臀翹,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大臉士兵控制不了慾望的說。
“沒錯。”語落,大手一揮,立即將她的前襟扯破一大塊,露出白嫩可口的酥胸。
幾個人盯著,莫不目瞪口呆。好個尤物!此等身段在蒙古找遍也找不到啊!
半晌,回過神,他們立即爭相伸出狼爪襲上美胸,瞬間她胸前已淤青一片。
從小到大她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她哭喊著叫救命,打從心底感到絕望,看來他是趕不及來救她了。
剛烈如她,絕對不甘受到汙辱,也不會對不起姚常焰,她自己受辱,不能累及他受人恥笑!流著不甘心的淚,她決意尋死為他守身。
閉上限,打算咬舌自盡,才準備用力咬下去,就聽到一聲哀嚎,她猛然睜眼。
是他,他趕來了!
姚常焰怒火中燒,以她從來沒見過的瘋狂神情,隨意抓起一名正在對她上下其手計程車兵,出掌便是致命,那名士兵僅發出一聲哀嚎就再無聲響。
其他人見狀皆是一陣恐懼。這人是誰?
在見過仍然讓人壓在炕上狼狽不已的她,青筋立時浮在他的手背上,熊熊怒火如野火燎原,幾乎要將周遭人全都燒個粉身碎骨。
光是這股怒氣就讓幾個人嚇得有些腿軟。“你是誰?”終於有人敢問出聲。
他沒有回答,目光只盯著淚眼婆娑又傷痕累累的女人。“松兒。”
“不許看。”側過臉,此刻她一身凌亂,難堪至極,反而不願意他瞧見。
“對不起,我……來遲了。”他聲音低啞,幾乎發不出聲。
“差一點你就連這句話都來不及說了。”柳如松一陣哽咽,屈辱的淚更是流個不停。
知道她打算自殺守節,他的指甲更是幾乎陷進肉裡,心痛不止。
再出手,又抓來一大臉士兵,朝他臉上一擊,他登時面目全非,死狀悽慘。
連死了兩人,其他三人無不駭然,面面相覷的想著下個輪到誰?
可是不用想,也來不及想,帶頭的因為一隻手還不軌的貼在她敞開的胸前,下一個該死的必是他。
只見姚常焰翻身手持長劍,只用—招,貼在她身子的手立即斷下,再一劍,心臟已教人挖出。
他從沒如此殘忍過,但此刻瘋狂如斯,再見不到一絲溫雅。
剩餘兩個人,目光驚駭的不住發抖,他兇光一現,另一名士兵亦人頭落地,才要再舉劍,卻發現臉上有疤計程車兵一手抄起柳如松擋在身前,一手拿著大刀抵在她細緻的頸項上。
“不不……不許過來,不然我殺了這妞!”他以她為人質,顫聲威脅。
姚常焰目光寒冷,異常嚴厲。“放了她。”他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吐出。
“放放……了她可以,除非你不殺我。”他提出條件。此人猶如由修羅地獄出來,殺人不眨眼,殘忍嚇人。
“不可能。”姚常焰斷然拒絕。這些人他沒打算放過一個,他要他們個個死無全屍!
“那那……那別怪我先殺了她。”抵在她身上的大刀在她頸項上稍一用力,立時出現一道血漬。
她忍痛咬唇,硬是不吭—聲。
姚常焰見了更是發狂。“住手!”聲音狂暴至極。
“我,我偏不,我要殺了這妞!”有人質在手,他膽子稍大,靈機一動,拉出身上的響哨,用力一吹。“救我的人馬上就會來,你死定了!”他發狠的說。
“放開她。”姚常焰無動於衷,只盯著女人不放,一臉擔憂心痛。
“放了她,我還有命活嗎?”見識過他殺人的毒辣手段,他將人質抱得更緊,刀子貼得更近。
姚常焰眼神愈發陰沉,已然爆發,劍一揚,正要取他腦袋,但此時他的援兵已到,正是先前追緝他的蒙古兵,他們本來就在附近追擊,一聽警哨隨即趕來。
來人整整二十人,一鼓作氣全圍向姚常焰,他轉而攻向這群士兵,幾招過後,來人死了一半,但人數過多,一路體力消耗下來他也陷入苦戰,身上已多處受到刀傷,鮮血汩汩流出,甚是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