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沒有注意她
的動作。
“小姐,我想問一下,這樣算不算預約呢。”夏冰依舊如此,不溫不火,淡淡的微笑,淡淡的語
氣,卻是讓人忽視不得。
“恩?”前臺看了看她,有些許的疑問。
“冰兒?”冷林走出電梯,就看到前臺對她的態度,疑惑的叫出了聲,在他的印象中,她夏冰的嘴
上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句句打在人心上,可就算如此,他還是在接到她的電話時,放下會議匆
匆趕了下來,而看到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夏冰轉過頭,也不說話,依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定定的站在那,等著他走過去。
她越是微笑,他就越是疑惑。她在他的面前,是他永遠也解不開的迷。
如期,他向她走過來,一轉剛剛的迷惑,冷冷的看著她“誰允許你來這的。”她彷彿聽不到他的斥
罵,保持著她一貫的微笑。
“總裁,她要見您,還出口惡語傷人。”前臺小姐也不看他們二人的臉色,說著不著邊的話。
“消失。”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瞬間冰封整個大廳,目光緊鎖在她的身上,可明眼人都知道這話
是對那位小姐說的。
“總裁,為什麼。”前臺愣住了,為了自己的工作,完全忘記了他的原則。
另一名前臺趕忙過來拉住她,生怕他微微一怒,傷害了她似的。
冷林也拉著她走進了電梯,“你怎麼來了。”冰冷的表情,冰冷的語氣都讓人不寒而慄。而她不懼
反笑,那笑容真的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呀。
“我來給你送飯呀。”夏冰又莞爾一副生氣的樣子,“沒想到還沒見到你,就被你的手下給扣住
了,好不容易見到你了吧,又被你的手下給反咬一下,現在你還來問我幹什麼,你幹嗎不去問問你
的好下屬呀。”
冷林聽她的口氣以為是誤會了,下意識地解釋道“我和她沒關係,一點都沒有。”語氣中又多了一
絲慌亂。
“好啦,我沒有其他意思啦。”看著他願意給自己解釋,也裝不下去了。
很快,電梯到達了頂樓,“走吧。”他順手牽著她向總裁室去,在前面的他沒有注意到 ;夏冰臉上的
表情,反而覺得她沒有掙脫而高興。
走到辦公桌前,感覺到手心怪怪的,下意識的看了過去,不看不要緊,一看著實把他嚇一跳,手心
完全被血液染成了鮮紅色,血還不停地往外冒,夏冰的臉也因為失血過多而變成不健康的蒼白色。
“你個傻瓜,流血了不會痛麼,都不知道叫一聲麼。”他衝她低吼著,絲毫沒有掩飾心底的擔憂。
“沒事,我只是來給你送飯的。”夏冰強撐著一抹笑容,卻在心底裡笑開了花,因為,這是他第一
次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擔憂。
他趕緊找出了急救箱,給她清理了傷口,又將她手上的血跡洗乾淨,包紮好,一臉陰沉的坐在床榻
上。
“好啦,別生氣了,我這不是沒事麼。”夏冰看他皺著眉頭,伸手為他舒展。“你不是在開會麼,
你快去吃點東西,然後去開會吧,我在這裡等你一起回家行了吧。”說著,又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
般的留下一吻,將他推出了休息室。
自己默默地說道“傻瓜,我怎麼會看不出來你得開心和擔心呢,只是不忍心讓你失望呀。”
門外沒走的他,聽後身體僵硬了一刻鐘,然後欣慰一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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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
清晨,她早早的離開了醫院,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換了身衣服就搭車來到了文海。
十分鐘後,她站在樓下,回憶著這間公寓的種種過往,從一開始的恐懼到後來的自在,從自在到期待,
從期待到幸福,再從幸福到低谷,甚至回到曾經的恐懼。兩行淚水順勢流了下來,察覺到自己的狀態
時,用小手把淚水抹掉,暗暗的告誡自己: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然後向著小區外走去。如果她知
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那麼她寧願做個懦夫,她寧願逃離,可惜,她不知道。
二十分鐘後:
“夫人,您回來了。”張大爺,見到她,還高興的給她打著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