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筆。
“找我回來什麼事情?”推開書房的門,東辰雲正在沉思著什麼事情。
“過來。”東辰雲自沉思中抬起頭,“過來。”朝著雲寒昕找了招手。
雲寒昕上前,來到男人的旁邊坐下:“怎麼了?”從未見東辰雲有如此嚴肅的神情。
“你看看。”東辰雲開啟郵件,裡面的資料讓雲寒昕大吃一驚,“這是?”不解的看著東辰雲,“尤利他?”
“如果這些資料屬實,寒想怎麼做?”東辰雲的問題讓雲寒昕有些措手不及。因為這是他從未想過的問題,尤利居然是羅斯蘭帝國的皇太子,而資料上記載,羅斯蘭過的皇太子尤力…伊賽爾…福爾摩琪煜一個星期前已經死亡。
雲寒昕相信,那個尤利,就是自己所認識那個尤利,但是如果真尤利死了,那麼他們昨晚所見到的,自己今天在酒吧所見到的那張相片,還有服務生的說辭又是怎麼回事?
“我剛剛致電給了納貝爾。”東辰雲拍了拍雲寒昕的肩膀,“這恐怕涉及到羅斯蘭國政權的政權問題。”
“致電給納貝爾?你想說什麼?”雲寒昕眯起了眼,視線銳利的看著東辰雲,他的速度似乎太快了一些,東辰雲在想什麼?
“我查過,納貝爾和尤利…伊賽爾…福爾摩琪的交情非常好,如果昨晚那個人真的是尤利…伊賽爾…福爾摩琪,那麼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一個國家的內政我們不予干涉。”羅斯蘭國和寒有些斬不斷的聯絡,那是出於靈魂地血緣羈絆,從昨晚雲寒昕緊張的態度來看,東辰雲就知道,那個叫尤利的男人讓雲寒昕很在意。
而他最不想看的是,雲寒昕和羅斯蘭國的皇室人員接觸,這樣一來,終有一天雲寒昕的身份會曝光,到時候……
寒,你最渴望的平凡生活就會破滅。
“但尤利是我的朋友。”是的,朋友,從那個狂傲的男人不屑的看著他,從他把那朵花塞進他襯衣的口袋是,他們就註定了是朋友。
“寒……。”
“OK,我們暫不討論這個問題,先把尤利的事情問清楚。”雲寒昕緩下語氣,“東辰雲,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坐上對方的大腿,雲寒昕抱著東辰雲的肩膀。
夜晚來得很快,雲寒昕在晚上六點的時候收到酒吧服務生的電話,說是他來上班了。
與白天完全不同風貌的場所,雲寒昕和東辰雲坐在比較偏僻的角落裡。
“難以想象羅斯蘭帝國的皇太子居然會出現在中國的夜店裡,而且是以這種形式出現。”東辰雲一邊喝著酒,一邊忍不住調侃。
雲寒昕白了他一眼:“英國的王子都可以出現在這裡,為什麼羅斯蘭帝國的皇太子就不行。”
“親愛的,你這是強詞奪理。”東辰雲喝了一口酒,遇上等紅酒不同的味道,但是也能讓人流連忘返。
砰……
熱鬧的酒吧因為突如其來的撞擊聲而安靜了片刻,只見侍者的手裡拿著撞碎的紅酒瓶,而他身邊的客人正怒視著他,客人的頭上不停地滴下液體,紅色的,分不清是酒還是血。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客人長得不錯,只是有些痞子相,手捂著後腦勺,那鮮紅的液體,是血,“你這該死的鴨子,給我上。”
客人看樣子非常的生氣:“抓住他,今晚咱們一起分享。”客人冷笑的看這侍者,同時對身邊的同伴開口。
“不要臉。”侍者冷哼,反手給了客人一巴掌,只是並沒有打到客人。
客人的同伴開始一擁而上,酒吧亂了起來。
雙拳難敵四手,侍者被制服了,客人搓了搓手,正準備還一巴掌給侍者時。一道豪爽的聲音傳來:“李少爺在我的地盤上,似乎玩得很盡興。”
男人從黑暗中走來,嘴裡叼著煙,一身黑色的皮裝,與其形象不符的是男人有一張娃娃臉,也因為這張臉讓人看不出他的年齡。
“喲,冢少。”被喚作李少爺的客人聳了聳肩膀,但是細看之下,能夠發現他原本狂傲的臉色收斂了許多,看樣子這個冢少,讓他有些忌諱。
冢少來到使者的面前,右手抬起侍者的下巴:“真是狼狽呢。”聲音輕挑有些不屑,拇指劃過侍者唇角的紅血,眼神漸漸凌厲了起來。
“似乎碰上好玩的了。”雲寒昕雙手環胸,靠在沙發上。
“這個冢少看上去倒是個人物。”東辰雲客觀的評價。
“真是抱歉呢,冢少乾脆開個價,這條狗我買下了。”李少拿出支票。
這個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