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忍不住白了一眼:“東辰雲,你滿腦子骯髒的思想。”這個男人,又想到哪裡去了。
“寒,我知道你有暴力傾向,所有才有這個要求,難道或者你又想到哪裡去了?”
“你……暫先不提這件事,對了,我和查爾漢他們現在躲在下水道里,,至於尤利,他又被伊貝爾的人劫走了。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我們進羅斯蘭國是秘密行事,伊貝爾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知道,那麼他又是如何預料查爾漢回國,以及尤利被他接走的事情?”就這件事情,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他現在覺得,他們所走的每一步,都按照了伊貝爾的計劃,中間似乎有什麼被遺漏了。
“不錯,我也覺得納悶。”關於這件事,也是東辰雲的一個疑點,“寒,我們不去猜伊貝爾如何得知,但是,我們可以有個假設。”
“假設?什麼意思?”雲寒昕不明白。
“假設查爾漢回國的事情,伊貝爾已經知曉,那麼接下來的步驟都是合理的解釋,而我們可以在這個假設的過程中,再擬計劃。”
“也就是說,利用伊貝爾的計劃?”雲寒昕思考了一會兒,“但是這個非常危險,如果這個假設是錯誤的,那麼?”
“寒,如果我說,現在我想離開羅斯蘭國,你會跟我一起跟我一起回英國嗎?”
“不會。”不會兩個字說的非常堅決,作為尤利的朋友,他不能見死不救,更何況再想到了自己極有可能的身份之後,雲寒昕更加不願意離開,聖王陛下,那個讓婆婆極其牽掛的男人,他當真想見一見。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去想假設不存在的問題。我們要擔心的死,伊貝爾明明可以抓到查爾漢,卻故意放他走的理由。”寒,為什麼不願意離開,為什麼對只有見過見過一面的尤利,會如此執著,只是因為,你是聖王的孫子嗎?
所以在靈魂深處,聽出了那個聖王的指示嗎?
“你是說,放長線釣大魚?”雲寒昕隨即想到東辰雲的意思。
“我只是這麼想著。伊貝爾不知道查爾漢去中國的目的,但是在羅斯蘭國過往如此需要他的時候,他去了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