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就死這了!”
吳長青一臉愧疚地趕了過來,接管已經被陳渤掐得快翻白眼的小鬍子,足以見得剛才的精神壓力有多大。
“這些人怎麼辦?”
“往身上給我狠狠地招呼,md,想要我的命,也不看看有幾斤幾兩!”陳渤面色冷峻地吩咐道。
眾人聽到老闆發話,自然是龍精虎猛地朝著那幾個圖伯特人身上掄起了棍子,柳木棍質地比較軟,非常適合打群架,雖然疼但卻不會致命,只會造成軟組織受損。
現場響起一片嚎叫,也顧不得再喊什麼口號,紛紛丟下傢伙抱頭鼠竄,慘叫聲不絕於耳。
陳渤則是從破碎的車窗裡掏出一包香菸來點上,猛抽了幾口提提神,悠閒地欣賞著剛才還在囂張如今被海扁的圖伯特人,其實他的上衣後背早已被冷汗給浸溼。
“這樣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已經安全了的朱莉走下車來道。
“他們剛才想要我的命,你現在跟我說人道?如果不是我擋住他們,你和我都得死在這裡!”陳渤冷聲道,“做聖母是要有限度的!”
“抱歉,我只是……”朱莉面露尷尬,眼睛瞥到他手臂上的傷口,驚呼道“啊,你受傷了……必須得止血才行,我去找找東西。”
“不用了!等會再找個診所包紮”
陳渤見那幾個圖伯特人已經猶如死狗的躺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於是便讓他們停了手。
“把地上的刀子都蒐集起來,注意別沾上指紋!”
“然後呢?”吳長青從麵包車裡找了個方便袋挨個撿到一起,送到他面前。
然後陳渤就隔著袋子捏住刀柄,用刀身在手臂上的傷口抹了抹,說不疼那是假的,煞白的臉上都有些哆嗦。一把還不夠,六把刀全部都抹上之後才放開。
第五十二章:嚴刑逼供
“你要做什麼!這樣會感染破傷風的!”朱莉捂著嘴巴驚呼道。
“給他們加點料而已。”陳渤冷眼瞧著地上的圖伯特人,渾身散發著一股殺氣。
殺人?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有了人證和物證,就能讓他們在牢裡多待上幾年,尤其是還沾滿了血的兇器,如此觸目驚心,肯定要重判了。
這條計策不可謂不歹毒,可陳渤不這麼想,他要是再狠一點就捅自己兩刀,那罪名就更嚴重。
但這也足夠讓吳長青和朱莉的內心震撼了,對於他的認識又多了一層。
緊接著幾個圖伯特人被架上面包車,先回去好好拷問一遍再說!
印度北部的雪域邦處於中、印、尼三國交匯的地方,在喜馬拉雅山脈南麓,與炎熱的半島氣候相比,這裡即使是在酷熱的盛夏都要涼爽宜人的多,也難怪英屬印度時期會將達蘭薩拉城定為夏都,每到夏天的時候會過來避暑、辦公。
土黃色的寺廟內,戴著窄邊眼鏡穿著紅色僧衣的老人慈眉善目,正在和前來朝聖的信徒們親切道別。
轉過身之後穿過滿是民族特色的迴廊,來到一間昏暗的房間,此刻的臉上已經換上了冷峻的神情,對坐在地攤上的一箇中年男人道“次仁,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你還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裡嗎!”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才足夠有震撼力。”被稱作次仁的中年男人,用淡淡地語氣道,“達列特先師你這種走中間道路的方法已經行不通了,現在我們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從好萊塢籌錢也越來越困難,我們必須要用血的教訓來喚醒所有人對我們圖伯特的關注,犧牲一些族人怕什麼?我們是無所畏懼的圖伯特青年會!”
這位老僧便是名揚四海的達列特十四世了,這座只有數萬人的小城達蘭薩拉早在50年前就被印度以“避難”的名義租借給了跟隨著他流亡的圖伯特人,並且學葫蘆畫瓢的組建了所謂的“流亡政府”。
達列特對這位自己的左膀右臂,座下的大弟子極為不滿,怒不可遏道“放肆!你知不知道我在國際上奔走有多辛苦?大好的局面會被你的愚蠢搞得焦頭爛額!”
“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們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華夏小子攪壞目前的局面嗎?他能從柏林檔案館查到哈勒的資料,能利用自己的花言巧語搬弄是非將猶太人置於我們的對立面,這樣的人必須要除掉,而且我還會送給他們一份大禮!”次仁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直面對抗達列特。
“你太幼稚了,這還是那個聰慧的次仁嗎?”達列特嘆了口氣,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多用用你的頭腦。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難道他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