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聲音刺穿耳膜,她才猛然回神,臉色變得愈加難看,急忙起身,慌張往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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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逼入絕境(一)
喬可遇從咖啡館裡出來,打了車直奔回家。樓道里聚集了好多的人,看她回來都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她也無暇顧及,穿過擁擠的人群進了家門。
“哎喲丫頭,你怎麼才回來。”對面的方嬸拉過她來,一臉的著急。
“怎麼了?我媽呢?”她看著門口那麼多圍觀的人,心裡愈加慌起來。
剛才方嬸給她打電話,背景特別吵雜,好像聽到有女人叫著媽媽的名字怒罵。
聲音尖利高昂!
這讓她想到了陶紹明(喬可遇的父親)的太太,從前找上門來的情景。
方嬸欲言又止的指了指臥室的方向,她快步走過去,就見喬媽媽臉色慘白,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眼睛睜著,卻是無盡的空洞,彷彿陷入絕望的夢寐中,對這個世界已經麻木得再無知覺。
“媽—媽——”喬可遇呼吸急促起來,踉蹌著撲上去。拼命的喊著,眼中狂亂的淚水滴落在母親白的近乎透明的臉上。
“可遇,冷靜點,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了。”方嬸扯住她的手,阻止她晃動喬母的身體。
喬可遇這才醒悟,她咬緊嘴唇,望著眼睛是空茫的漆黑的母親,還有那雪白雪白的面容,似乎輕輕觸碰便會如泡沫,融化在空氣裡。
救護車來的很快,醫院中……
喬可遇茫然的站在手術室外,儘管周身人群來來去去,她的腦中始終一片寂靜。
耳邊竟是嗡嗡的響聲,雙眼直愣愣的瞪著那紅燈,她不想哭,也不能哭!哭了就是判了母親死刑,她不能哭!
她咬住嘴唇,全身逐漸冰涼,嘴角還是抽搐著,綻開僵硬的笑顏。
但沒有多久,手術室的門開啟了,昏迷的母親卻被轉入重症監護室。
“家屬請跟我來一下。”站在手術室門口的主刀醫生面無表情的開口,他的聲音有種空空的迴音,就像她空洞洞的心。
心霎時一緊,收回追隨母親的目光,跟著醫生走進辦公室。
大概半個小時後,喬可遇才出了醫生的辦公室,顫抖的握住母親的CT片,尖硬的邊緣勒的她手心發疼。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母親最致命的不是腦溢血,而是腦子裡居然長著一顆瘤。現在初步診斷是良性的,可是由於位置在神經線密集的地方,所以不敢貿然開刀。
她滿腦子都是那醫生的話,現在這家醫院根本不具備做這種手術的能力,這方面的專家倒是在本市,可是費用頗高,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負擔的起的。
她閉上眼睛,窗外的陽光刺的她雙目發痛,溼溼熱熱的東西在睫毛下打轉,始終不肯落下來。醫生說媽媽的情況拖不得,必須儘快手術。
她睜開眼睛,抹掉眼眶裡的淚,眸中一片堅定。
轉身就出了醫院,她先給能聯糸到的親朋好友打了電話,林林總總加起來,也不過才能湊到10萬塊。
病房外,方嬸不忍見她發愁的模樣,忍不住出口:“可遇呀,你媽現在這樣,也是你爸害的,聽說他很有錢……”卻在她變得犀利的眼神下,又把沒說完的話吞了回去。
直到那一刻,喬可遇才確認,她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又是那個男人的太太來鬧了,不,確切的是又花錢僱人來鬧了,她那樣的貴婦根本不屑出面。誓要要鬧到人盡皆知,非要母親和自己抬不起頭來,怪不得媽媽會氣成這樣。
手緊緊的攥住,尖利的指甲摳的血肉生痛生痛的,她恨!可是沒有辦法,現在能救她的,也許只有那個男人,她所謂的爸爸,雖然她仍然不願意承認。
她叮囑方嬸幫她照顧好母親,然後打車去了陶氏建築。這是她第一次進入這幢氣派的辦公大樓,卻已無心感慨,直奔前臺。
“你好,請問陶總在嗎?”
前臺的女職員拿眼上、下掃了她一眼,冷漠的問:“你有預約嗎?”
喬可遇搖頭:“我找他私人的事,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就說喬可遇有急事找她。”
女職員微皺眉,然後故意揚起假笑回答:“不好意思,陶總昨天出國了。”明顯便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