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喬可遇問。
“羅桑那邊出了點狀況。”他看向遠處回答,不過眼神中並沒有焦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喬可遇看著他的表情不太對,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羅桑與皇甫曜而言應該是很複雜的存在,這世間的很多事都不是簡單的黑與白、對與錯能判定的,皇甫曜與羅桑之間應該更甚,所以她選擇一貫的沉默。
半晌,皇甫曜才收回目光,轉過頭來看著喬可遇說:“我們要回去了。”
本來是想躲幾天清靜,但看來並沒有清閒的命,只能回去面對。
倒不是怕,只是覺得有些累。
“嗯。”喬可遇點了點頭,原本也不是她要的,現在走與留對她而言並沒有太大影響。
皇甫曜則顯得有點心不在焉,手插在褲兜裡走在前面。喬可遇亦步亦趨地跟在其後,與他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慢慢地朝著山下走去。
進了三層小樓的院子,皇甫曜簡單地說明了情況,匆匆與外婆道了別,便帶著喬可遇離開了。
車子出了大院一路飛馳,很快消失在人們的眼眸裡。大概四個小時左右她們才回到J市,皇甫曜直接將車開進了一傢俬人醫院。
這裡位於外郊,環境清幽,費用昂貴,最重要的是保密性極強。喬可遇想,皇甫曜應該是早有準備。
皇甫曜將車子開進停車場,然後下車,見喬可遇杵在裡面不動,朝她使了個眼色。喬可遇沒有辦法,只能跟著上去。
進入住院部十二樓,守在門口的人見到他們,都恭敬地打著招呼:“大少。”同時也有點惶恐不安,這已經是羅桑在他們手下第二次出事了。
“嗯。”皇甫曜應著推開病房的門。
喬可遇知道自己這時候進去不合適,便也站在門外等著。
羅桑已經搶救過來了,只是精神不太好。皇甫曜進去的時候,病床旁的點滴架子上還掛著血槳袋。她本來目光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聽到動靜才慢慢轉過頭,然後看到皇甫曜走進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隔著大半個病房的空間相望了一會兒。皇甫曜的目光才移到她露在被子外的手腕上,那裡包紮著厚厚的白色紗布。
“曜,你終於來了。”她的聲音很輕,臉色蒼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