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身子害怕的發抖,眼睛卻不受控制地盯著地的娃娃,好像在想什麼。
“有人專程給你送過來的。”皇甫曜盯著她,眸色有點冰冷。
“什麼意思?”羅桑聲音顫抖地問,眼睛還在死死盯著地上的芭比。
“羅桑,如果我沒記錯,你當年就很愛收集這些東西,而且喜歡自己做衣服給她們穿上。上面的紫色紗裙,是不是我媽送你的那條改的?”那條絲巾是聶蘭在國外訂的限量版,每個顏色只有一條。
那時兩人的交往並不避諱,聶蘭也看好羅桑,可以說是很喜歡她,就把其中一條送給羅桑。當時皇甫曜在場,所以還有些印象。
如今聶蘭那條還被好好地儲存在老宅裡,那麼羅桑那條呢?
“差不多的絲巾到處都是,就算它是限量版,也不代表國內就沒有類似的防冒。你到底在懷疑我什麼?”羅桑叫起來。
“那就把你那條拿出來。”皇甫曜說。
羅桑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卻還在狡辯道:“事情過了那麼久,我怎麼知道放在哪裡了。”
皇甫曜冷笑:“那麼那個叫蠍子的呢?”
羅桑聽了一驚,強穩住自己的心慌,反問:“什麼蠍子?”然後大聲地叫屈:“曜,你被綁架時我也受害者,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羅桑,我說這件事與綁架案有關了嗎?”皇甫曜盯著她,盯得羅桑心裡發涼。
如果她不是跟自己一起被綁,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被人輪jin。這幾年他也不是沒懷疑過她。但正是因為這些如果,他推翻了那些猜測……
“曜,我只是猜測,因為最近都這些事,所以我才會往這方面想,這到底有什麼錯?”羅桑扯著他的手,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乞求他相信自己。
“你最好跟這件事沒有關糸。”皇甫曜推開她,轉身出了病房。
羅桑卻趴在床上哭,眼睛盯著地上的芭比娃娃,臉上的表情帶著恐懼。
皇甫曜從羅桑的病房裡出來,現在外面對於這件事的新聞還沒有過去,都在盯著他對羅桑的態度,所以他才暫時不動她。
有些真相,既然已經觸碰到邊緣,那就離掀開面紗也就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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