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
皇甫曜當初被轉到手中皇百分之四十八的皇甫集團股票,這兩年由於某些私人投資,陸續拋售出百分之五左右,也就是還剩百分之四十二,雖然仍然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卻並沒有過半。實際上韓少瑋動作的同時,他也在暗中收購市面那些不計名股份,只是成效不大。
讓他不僅猜測,皇甫御這些年又做了哪些準備,或者已經暗中透過券商操縱了多少持股在手裡。但是董事會里持有的股票是有數的,除非他能說動他們,透過股東大會全部買下來。
但這顯然不可能,所以相比起他僅差的百分之八左右空缺,相信韓少瑋離這個目標還相差甚遠,那麼他僅僅只是想入駐董事會?
沒有答案。
“嗯。”她點頭,其實股市的事她更不懂,能做到的也只能是自己工作範圍內這些事。所以諸多事務,還要仰仗跟隨他多年的張特助。
這般想著,門外便傳來敲門聲。
“進。”皇甫曜應了聲,同時鬆開喬可遇的手。
辦公室外,張特助開門進來,喬可遇便往外走。兩人擦身而過時禮貌地微微頷首。
身後又傳來討論公司貸款、券商、股票、工程等等字眼,喬可遇將門關好,轉回秘書室去。
……
是夜,城市依然喧囂,街上充斥著發動機的轟鳴和車喇叭刺耳的響聲。銀灰色的柯尼賽格穿越霓虹,從車流中漸漸滑出,拐進燃燼。
酒吧門口,綠化被彩燈點綴,絢爛的燈光閃爍著打在車身。皇甫曜開啟車門邁下來,泊車小弟早就已經殷勤地迎上去。
“皇甫大少。”這裡工作的人,幾乎都認識他的車。整個S市只有一輛,想不標誌都難。
皇甫曜將鑰匙與小費交給他後,但逕自往裡面走去。
一樓,DJ放著最動感的音律,五光十色的燈光掃射著舞池內那些瘋狂扭動肢體的人群,陌生的男女亦可熱舞,彷彿已經脫離現實。
他由吧檯處繞過去直接上了二樓,常去的VIP包廂內,那群玩伴已經開始瘋狂。
“大少。”
“皇甫大少。”
腳才踏進去,一群人都忙著打招呼。幾聲日常的寒暄過後,又各自玩開去了。
“喲,皇甫你可來了,嫂子呢?”方誌熠一邊招呼著走近的皇甫曜,一邊摟著美女起身給他讓位置,眼睛不忘往他身瞟瞟,並不見喬可遇的身影。
“累了,讓她在家裡休息呢。”皇甫曜唇角勾著笑,回答卻是難得的正經。
“別呀,皇甫你平時也悠著點,別把咱們嫂子那小身板折騰壞了。”方誌熠揶揄。
皇甫曜聞過掃過他懷裡的美女,目光盯在他的身下說:“我也勸你節制點,存點糧食給自己老婆。”
“操,你別這麼盯著我,怪滲人的。”方誌熠皺眉罵。
皇甫曜唇角勾起笑,然後別過眼睛,接過服務生兌過來的酒。
“這裡最近可又幾個新妞,趁嫂子沒在偷個腥吧?”方誌熠狗腿地湊過來。
皇甫曜輕呷了口酒,後背靠進沙發椅背,說:“你少來,我要想要還用不著偷。”
“得,我忘了,你是皇甫大少。”方誌熠端著酒杯與他碰一下。那表情,卻似乎對他這種守身如玉的行為很不苟同,不過圖個新鮮罷了。
“人呢?我可不是來玩的。”皇甫曜問,他進來時已經環繞過周圍,並沒有他要找到的人。
“約了,剛才說路上堵車,這不還沒來嘛。”方誌熠回答,神色中終於找到一點兒正神。
“謝了。”皇甫曜說。
“咱們之間說這話,矯情了不是。”方誌熠話音未落,就見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挽著一個穿晚禮服的女人進來,看那樣子好像剛從晚宴上趕過來的。
“喲,這不是李少嗎?”門口已經有人迎上前去,向他伸出手。
“你好。”那男人也伸出手與他相握。
“我說李少,方某我難得請客,你居然到的比皇甫大少都晚,是不是忒不給面子了?”方誌熠嚷嚷。
那李少尋著聲音抬頭,鬆開那人的手,朝著方誌熠這邊走過來,說:“哪能呢?”轉眼又看向皇甫曜說:“李某確實來遲了,先罰酒一杯。”
“李總客氣,請坐吧。”皇甫曜壓住他拿酒杯的手,朝邊上使了使眼色。邊上的人立馬會意,給李少讓座,一群人便坐了下來。
這位李少,是某家銀行的執行董事,可謂年輕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