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這會兒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竟然也有種奇妙的感覺。沒多久,晨晨不知道為什麼不哭了,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他,似乎是在他眼睛裡的自己。
喬可遇見到她真的止了哭聲,眼中驚奇。
皇甫曜也很興奮,額頭抵著女兒的額頭,唇碰上她細嫩的臉頰,說:“晨晨還是疼爹地是不是?”聲音帶著特有寵溺與驕傲,誰也不能形容他此時心裡的激動。
晨晨咯咯地笑了兩聲,就是喬可遇感嘆父女天性的時候,就見晨晨本來放在皇甫曜臉上的手,突然就朝著他的眼睛抓去。
“斯——”皇甫曜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眼珠倒是沒傷到,晨晨的小手指卻很厲害,居然抓得他眼皮有些痛。
“哎呀,沒事吧?”喬可遇驚叫著湊上來,拿開皇甫曜捂著眼睛的手,發現他左眼皮上留一條極短紅道子。
“沒事。”皇甫曜眼睛不舒服地眨著,回答。
喬可遇先將晨晨從他手上接過來,說:“晨晨,那是爹地的眼睛,不可以抓的。”喬可遇抓著女兒的手說,一邊教訓一邊檢查,指甲是稍微有點長了。
“沒事沒事,大概是怪我這麼久沒來看她吧。”皇甫曜不在意地笑著,上前來繼續逗晨晨。
晨晨仍然瞧著他的眼睛,手咋咋乎乎地似乎又想抓過來。他及時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著:“乖寶貝兒,再抓爹地就變瞎子了。”
晨晨聽不懂,只看到他唇角習慣性地微彎著,自己也跟著笑起來。喬可遇目光在他們父女之間巡視,也跟著揚起唇。
“笑什麼笑?還不趕緊給我吹吹。”他湊過來,唇輕碰了一下她的唇。
喬可遇側頭剛好看到門口站了個護士,端著醫藥盒站在門口,俏臉一下子又紅起來。
“咱們夫妻吻下,這麼害羞幹什麼。”皇甫曜卻是不在意,看她臉紅便更想逗她,卻不備晨晨的手又朝著他的眼睛抓過來。
喬可遇見了,趕緊將她抱開,擱到病床上。
那護士笑著走進來,給喬可遇遞上體溫劑。
“都說女兒偏愛爸爸,我怎麼覺著咱們寶貝兒不喜歡我。”皇甫曜的手指摩擦著下巴說,有點懊惱。
那護士聽了笑,插了一句嘴說:“沒準寶寶以為爸爸欺負媽媽呢。”
喬可遇聞言,頭低得更低,將電子體溫表從晨晨嘴裡拿出來。從皇甫曜的角度看,連耳根都紅了。
那護士接過體溫劑看了眼,說:“燒已經退了,晚上要注意一些,如果明天沒什麼問題,程醫生再輸兩瓶水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謝謝你。”喬可遇應了聲,那護士便出去了。
皇甫曜走過去關房門。
喬可遇見晨晨鬧了這會兒,眼睛又慢慢閉起來,大概是藥效的作用,便扯開毯子給她蓋上。再直起身來時,正撞上不知何時站到自己身後的皇甫曜。
他的手及時圈住她的腰身,兩人身子貼在一起,皇甫曜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看到晨晨已經睡著了。
“好了,這下我不管幹什麼?咱們寶貝兒都不會以為我欺負你了。”皇甫曜說,聲音裡帶著笑意。
“你正經點。”她說著想扳開他交扣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我一直很正經。”皇甫曜卻扣得更緊。
可是這裡畢竟是醫院,就算他真想幹什麼也不行。只是想擁著她,守著女兒,足矣。
——瑋被捕——
彼時,凌晨
郊外的別墅區內,一片寧靜。尤其是韓少瑋住的別墅裡,底上三樓一片黑暗,似乎聽不到半點動靜。
不明的燈光從窗外一閃而過,萬物寧靜的別墅區內,外面似乎隱隱傳來轟隆隆的聲音。躺在床上的韓少瑋警覺地睜開眼睛,從床上一躍而起,身子貼在視窗,將窗簾掀開一條縫隙看向外面。
寬敞平坦的車道上,燈光晃動著向這邊逼近,似乎是車子的前燈。他心裡一驚,放下窗簾,拿起自己放在的床頭的揹包直接下了一樓。
運動鞋踩蹋臺階的聲音雖然細微,在寂靜的環境中還是很清晰。他拉開一樓的窗戶,動作俐落地跳出去,手撐在地上,目光警惕地向四周。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動,這才往門口走去。
那些車輛還沒有臨近,他開了門直接打算往相反的方向逃。一道黑影突然從低矮的灌木叢裡跳出去,他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另一道黑道罩過頭頂,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
韓少瑋拼命反抗,那人死死按住她的肩,另一個人也上前,膝蓋抵住他的腿,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