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皇甫曜應了一聲,放開喬可遇的手。
他推門下車,喬可遇也跟下來。
皇甫曜將手搭在喬可遇肩上,將身子一部分重量交給她。
“那麼多人呢?”喬可遇拿手肘推他。
“我腿疼。”他說,唇角勾著無賴似的笑,擺明了睜眼說瞎話。
喬可遇才不信他,不過她也沒有跟他爭辯。想到他喝了不少酒,手擱在他腰部撐著,一步步進了電梯。
保鏢都留在樓下,有些是從安全通道上去的。
兩人到了公寓門,喬可遇拿了鑰匙開門,關門。剛回過身,就被皇甫曜壓在門板上。
“你輕點,外面還有人呢。”喬可遇手抵在他胸前,提醒。這方面,她還是很保守。
再說兩人雖然說好在一起,但是這步來得也太突然,這方面她也沒有心理準備,難免緊張。
皇甫曜笑,將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笑出的氣息帶著酒味噴在她的唇邊。慢慢湊上去,一點點的輕吻。
她半仰著頭,任他撬開自己的貝齒,吸吮裡面的甘甜,然後滑到自己的頸子。與以往不同,並不包含**,只是溫存。
“小喬兒,是你嗎?”他的臉埋在她的頸窩,吸取屬於她的味道。
“是我。”她回答。
“真好。”半晌,他才吐出這一句。
喬可遇聽了,眼睛突然熱熱的,有什麼快要留下來。
兩人倚著門板偎了一會兒,皇甫曜突然抱起她,喬可遇只感覺到一陣天眩地轉,手下意識找支撐,抱住了他的脖子。
皇甫曜唇角帶著惡作劇的笑,將她放在大床上,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
喬可遇突然變得無比緊張,雖然沒有開燈,她猶能看到他那雙炯亮、炙熱的眸子。
他的頭俯下來,問:“緊張?”
當時緊張,她的意識裡,今晚總是該與以往不同的。這是自她母親過世以來,自有晨晨以來,她第一次想要接納他。而且是從心底裡,第一次。
他身子卻繃到了極致,早就恨不得將她拆分入腹。
“你先去洗澡好不好?”她囁嚅地問。
“完事一起洗。”他才不依,說著便要壓下來。
喬可遇咬了咬唇,說:“你身上有別的女人味。
皇甫曜蹙眉,自己果然低頭在肩膀處嗅了嗅,衣服上確實有股女人的香水味。
”我又沒跟她真的做。“他狡辯,仍然不甘願。
喬可遇不出聲,只咬著唇看他。
皇甫曜想到她的介意,低咒一聲,真是敗給她,誰讓他選了這個彆扭的女人呢。直起身子,便開始在她面前伸手出脫襯衫,釦子在他指尖下一顆顆開啟,露出壁壘分明的胸膛。
臥室裡的光線明明是暗的,只隱約看到個輪廓,喬可遇都羞的別過眼睛。
皇甫曜看了她的反應低低地笑,不過也再為難她,將襯衫扔在地上,便進了浴室。
門是虛掩的,裡面隱約可傳來水聲。
喬可遇趕緊從床上坐起來,她今天弄得也很髒。開了床頭的燈,找出睡衣便跑到兒童房去了。
皇甫曜披著浴袍出來,看到床頭的燈開著,人卻不見了。蹙眉出去,果然看到兒童房的房門開著,眉目不自覺地舒展開,躺回床上去。
喬可遇沖洗過之後,心裡還是忐忑,緊張地在浴室做了好久心理建設。回到臥室時,見皇甫曜已經躺在床上。
走近了才注意到,他只裹了件白色的浴袍,頭髮都沒吹乾,雙目緊閉,有輕淺的呼吸傳來,竟然已經睡著了。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心情好也便放鬆下來,酒精作崇,睡得倒是很快。
喬可遇看他這個樣子,突然鬆了口。俯身扯過被子給他蓋上,自己也上了床。側身看著他睡熟的容顏,指尖細細輕劃過他俊美的五官。
這就是皇甫曜,她決定跟隨的男人。慢慢偎到他的懷裡,唇吻著他心臟的位置,告訴自己不會後悔……
——分隔線——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在白色的雙人床上,喬可遇眨眨眼睛,看到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便慢慢退皇甫曜的懷抱。卻發現摟著自己的腰身的手卻在收緊,喬可遇疑惑地抬頭,撞進他滿是笑意的眸子裡。
”早安。“他說著,不由分說便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早。“她笑著,雙頰緋紅,還是不太適應。
”我昨晚就沒把你怎麼樣?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