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養的一個女人,我今天還偏要碰了。”
他是誰?是S市人人忌憚的皇甫大少,從來都是女人奉承、討好著自己的。他自認對她已經夠好,夠牽就,這段日子甚至可以說是討好。
人說本性難移,這麼長時間以來剋制,已經算是他的極限。
皇甫曜這話喬可遇以前常聽,卻從沒感覺像這會兒般心裡刺痛的厲害。
她眼底染痛,問:“皇甫曜,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真心對過我?”如果真的在乎,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媽媽就是因為這樣的話而死的,他卻半點都不曾收斂。
真的是在乎嗎?
此時的皇甫曜哪裡還有心情看她帶著傷痛的眸子,只覺得自己心裡堵得難受。他痛,他便讓全世界都陪著自己痛,甚至讓傷害自己的人感覺到更痛。
他皇甫曜一向如此!
所以接下來的話幾乎沒經腦子就說了出來:“對,如今我玩夠了,沒耐心了,既然你不識趣,就別怪我。”惡毒的話他從來不缺,所以說得很溜,完全沒有顧及她的感受。
話音落,便一把撕扯開她的睡衣,釦子被扯掉,在地上彈跳開,衣服的前襟大敞,露出喬可遇裡面黑色文胸包裹住的白嫩嬌軟。
懷孕後胸部尺寸變大,幾乎要擠出一般,對任何男人來說都絕對可以產生感官刺激。
“皇甫曜,你渾蛋。”她憤怒地咒罵,手朝著他的臉摑過去。
皇甫曜的反應迅速,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腕子,將它壓床面上。
“喬可遇,我不會再縱容你。”他俯下身來,啃咬著她的頸子,她的鎖骨、肩頭和胸前,似乎還帶著絲怨恨或發洩。所以但凡他經過的地方,喬可遇都可以感到些微的刺痛,在肌膚上留下一串曖昧的痕跡。
他抱得她越來越緊,身體的溫度滾燙,似乎已經漸漸失控。但是喬可遇聞到的卻只有他身上屬於另一個女人的香水味,還有那幾根挑染的火紅髮絲,如同根根帶血的針刺得眼睛生痛。
皇甫曜不懂,只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抬眼,看到她在望著天花板出神,目光空洞。
在想誰?韓少琛嗎?
他不喜歡她滿目哀傷的樣子,不喜歡她在自己身下心不在焉。唇攫住她的唇掠奪,狂掃著她嘴裡的每一寸紋理,更想吸走她所有的心神,讓她只為自己沉淪。
但是他越靠近,喬可遇卻覺得那股香水味越來越濃,濃到讓喬可遇反胃。她猛然推開他,趴在床沿上便乾嘔了一聲。
皇甫曜被她推在一邊,看著她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喬可遇,你就那麼嫌我髒?”明知道孕吐的可能佔了大半,但是現在他卻走向偏執,偏執地認為她在排斥自己。
不,不是偏執,在這方面,她從來就沒有自願過。
嘔了幾聲,並沒有吐出什麼,只是胃部與胸腔都感覺到一陣陣的難受。喬可遇手摸在小腹上,也已經有些虛脫。她沒有回答,也無法回答。
她現在只是不想和皇甫曜待在一張床上,感覺自己就像犯了病一樣,覺得滿屋子都是那股令人作嘔的香水味。所以她強撐起自己,攏著前襟慢慢地下床。
手臂卻猛然被皇甫曜拽住,身子直接仰著跌回床面上,皇甫曜的身子隨即壓過來,動手便脫下了她的上衣。光裸的肩頭暴露在空氣裡,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皇甫曜,放手,放開我。”喬可遇尖叫著掙扎。
皇甫曜置若罔聞,手下動作未停,如狂風掃過般,轉眼便將她的衣服剝了個乾淨,連同自己的衣服都扔在地上。
喬可遇害怕,身子朝著床頭縮去。腳踝卻被皇甫曜抓住,他沒有將她拽向自己,然後強行分開喬可遇的腿,身子擠進去。
他的冰涼的手掌壓在自己大腿內側,喬可遇感覺到身下,他散發出來的侵略氣息太濃,濃得讓她害怕和顫抖。
“皇甫曜,你要幹什麼?”她驚叫,想蜷縮住雙腿,卻被壓制住。
“你說呢?”他臉上的線條如此冷硬,同時有什麼堅硬滾燙地抵住了她的腿根。
“不要,不要,皇甫曜,我還懷著寶寶,你還是不是人?”她叫罵。
眼裡帶著不可置信,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對待自己。他口口聲聲說著會她好,會對寶寶好,難道就是這樣的嗎?
皇甫曜聽到寶寶兩個字,動作微僵,理智似乎在一瞬間回籠回來。
喬可遇趁機縮回自己的腿,想要慢慢坐起來。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