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坐在臥室裡發呆,有時在影音室裡放著喜劇電影,自己卻在楞楞地出神。雖然不曾落淚,那眸色裡卻彷彿閃著淚光,總是讓人感覺到一陣陣的心酸。
而事實上,皇甫曜那邊也不好過。工地倒蹋,壓死民工的事件雖然暫時壓了下去,公司表面已經步入軌道。但是他已經能明確感覺到有人在針對自己,而那個人他懷疑是汪兵韜。
嚴令公司最近過手的案子都嚴陣以待,他現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只能以靜制動。自己與喬可遇之間又已經徹底陷入僵局,似乎見面也只剩下到了彼此傷害的地步。
逃避,讓他又恢復了以往醉生夢死的生活,除了超負荷工作外,便是與那些玩伴瞎混在一起。但是那些人都能看出,這位皇甫大少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只是沒人敢當面議論而已。
這天凌晨,一群人又在燃燼散場,皇甫曜摟著方誌熠塞給他的妞兒往停車場裡去走。
聽說是個新來的,還在讀大學,留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長髮,穿著也算規矩,很符合他以前的口味。
“大少,先走了啊。”
“皇甫,這週末去青山滑雪,出發時給你打電話,可別到時候改主意。”
方誌熠等玩伴的車一個個調頭過來,開著窗子與他道別。皇甫曜穿著英倫風的毛呢風衣,倚在自己的銀灰色的座駕邊,還在抽著煙。與那些跟自己打招呼的人或應著聲,或點頭。
白色的煙霧繚繞著妖孽的五官,唇角雖然帶著慣常的笑,但是讓人感覺就像和他隔著天塹難逾似的。不過這副樣子,他們這幾天都已經習慣了,也沒人在意。
“大少?”眼見那些名貴的車子一輛接一輛地從身邊開走,他卻沒有開車的意思。帶出來的女伴被凍得站在邊上跺著腳發抖,凌晨的冬天特別的冷,說話時嘴裡帶出白色的呵氣。
皇甫曜聽見聲音這才瞅了她一眼,菸捲叼在嘴裡,伸手從兜裡掏出皮夾,將裡面一沓紙鈔全拿出來,砸到她的身上。
“大少什麼意思?”女孩低睨了眼地上散落的鈔票,單薄的身子站在凌晨凌厲的風裡,臉被凍得通紅。
“拿錢趕緊滾。”皇甫曜半點都不廢話,說話的時候唇齒間帶著煙霧。
“大少,我雖然很缺錢,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