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轉眼陶瑤的撲過來。
未及反應,皇甫曜只直覺地放開喬可遇,伸腿掃過去。陶瑤的腳下遇到阻力,身子失衡地跌下去,頭直接磕到了地上。
同時喬可遇下意識地避開罩過來的陰影,終究沒有被陶瑤砸中,可是用勁過猛,只覺得肚子一陣痙攣。她捂住肚子,五官痛苦地皺在一起。
“啊——”陶母看到女兒在地上一動不動,嚇得大叫著便要衝過來,卻被逮住自己的人按住。
“小喬兒。”皇甫曜則看到喬可遇趴在地上不動,緊張地叫著她上前扶起她,看到她捂著肚子,臉色煞白,疼得額際已經滲出準汗。
“小喬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一向那些冷靜的、殘暴的、或腹黑的面具全部卸除,留下的只有一臉惶恐與緊張。
喬可遇已經痛得說不出話,只吃力地發出幾個字:“寶寶…醫院……”
她雖然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勁,但是她知道是寶寶出了問題。
皇甫曜這才恍然回神,抱起她便往跑。
客廳的人看到皇甫曜從房間裡跑出來,還沒弄清什麼情況,他便已經狂奔了出去。
皇甫曜將喬可遇安置在副駕駛座上,然後發動引擎,一路疾馳,也不管是紅燈還是綠燈,照闖不誤,弄得路面交通一度癱瘓,幸而他們還是並沒有再出現別的意外。
車子吱地的一聲停在醫院大樓前,此時的喬可遇蜷縮在副駕駛座上,已經痛得不能言語,接近失去意識。
“小喬兒,撐著點,寶寶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皇甫曜說著將她從車上抱下來,這些話也不知道是安慰她還是自己,急步便往急診室裡跑。
路過大廳時,身著迷彩服的汪兵韜正從電梯下來,身上沾了幾塊還未乾涸的血跡。但他並沒有受傷,只是送訓練受傷的同事過來。
不經意的側眸,正從皇甫曜的臂彎中,看到喬可遇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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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你要囚禁我?
路過大廳時,身著迷彩服的汪兵韜正從電梯上下來,身上沾了幾塊還未乾涸的血跡。但他並沒有受傷,只是送訓練受傷的同事過來。
不經意的側眸,正從皇甫曜的臂彎中看到喬可遇的臉。她雖然穿著顏色老舊的羽絨服,頭髮披散,但是那張清麗的小臉,他一眼便可確定是喬可遇的,神色不由驟變。
抬頭看到抱著她的人正是皇甫曜,面向自己的側臉上帶著一道血痕。心裡的預感更加不好,抬步便要跟著皇甫曜慌亂的腳步跟過去。
“汪兵韜。”有人叫著他的名字,同時手臂被人抓住,他側目看到其它的同伴的臉,方才如夢初醒。
“怎麼了?”拽住他的同伴擔憂地問,很少見他有這種神色。
“沒事,見到一個認識的人,你們先走,我去看看就回。”簡單地解釋,腳下已經追著皇甫曜的腳步去了,並不給人多問的機會。
汪兵韜尋著皇甫曜的方向追過去,然後在走廊盡頭拐角處找到一間急救室。他過去的時候,喬可遇已經被送進了去。
皇甫曜倚在外面的牆上抽菸,臉上的表情也沒了平時愜意閒適,顯得有些凝重。他的心不由也跟著下沉,又將視線調向急救室緊閉的大門,隱隱覺得不安。
不過理智尚且在,現在並不是追究皇甫曜的時候,他需要儘快瞭解喬可遇的情況。轉身原路折回去,順便掏出手機拔了個號碼。
“方院長你好,我是汪兵韜。”電話接通,他先表明身份。
那頭聽到這名字先楞了一下,然後才出聲:“汪少,您好您好。”顯得非常客氣,甚至有些誠惶誠恐,不等他發問,就說:“你親自送過來的同志我已經安排到了8樓特護區,您放心,我們會盡心照顧,一定讓他早日康復。”
“謝謝方院長。”汪兵韜道謝,然後進入正題:“不過我打電話,是有別的事想向你瞭解一下。”
“您說,您說。”方院長連忙應著,一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口吻。
開玩笑,他可是A市市長的兒子,最年輕的陸軍少校。有這樣的家世,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有機會自然好好巴結。
“那麻煩你幫我問問,一樓急診室裡有位剛送來的,一名叫喬可遇的女病人,我想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汪兵韜說。
那頭一聽這個名字就楞了,這不是皇甫曜的女人嗎?她剛被送進來時,自己便被第一時間通知了,更何況是皇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