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凌小瞳顯得生疏：“老闆你認識？我靠，是不是你介紹學生去吃飯，他給你回扣啊？”
“你他嗎的不說話能死！”凌小瞳搗了長毛一下：“讓你去吃你就去吃！又不給你收錢免費吃，你還那麼多破事兒！我收屁回扣。”
“免費吃？”長毛一聽，怔了下，他是個窮人，聽到這樣的好事兒自然是笑口常開：“誰那麼大善人啊，開個免費飯店？還是大城市啊，什麼鳥都有！”
“誰說那是免費餐廳了，你去吃我還能收你錢？”凌小瞳白了長毛一眼。
長毛這才明白過來，不由的對凌小瞳又好奇的了幾分，不過他不想白白受人恩惠所以開口道：“以後我就是你那神馬狗屁餐廳的服務員了！沒課的時候就去幹活的那種！”
“一個月一千五，沒有提成也沒有什麼五險一金。”凌小瞳回頭不屑道，這個服務員也太他嗎貴了。不過沒辦法，要不然他不知道長毛能去哪裡賺第二年的學費。他有差不多的家境，若以他知道長毛的難處。
長毛仰起頭，鼻子裡發出一陣陣比哭還難聽的笑聲，這個大齡青年居然在校園裡就流淚了！不過大齡青年就是大齡青年，很快就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大聲喊著：“我爺爺當年說，我是幸運星下凡，我以為他是扯淡。現在不了！”
“現在你覺得呢？”凌小瞳回頭看了長毛一眼。
“現在我覺得我爺爺就是個老神仙！”長毛激動的差點把手裡的被褥都掉在地上。
……
兩天的迎接新生，凌小瞳還真看到了不少小美女，但是想想自己那身後已經是虎視眈眈的一片了，愣是一點電話號碼都沒敢問，眼生生的看著那一個個大二大三的畜生把小妹妹忽悠的咯咯直笑。心裡是甭說多惆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