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看表象,諸位看我不像大夫,言語又不穩重,便不認為我能治病,也是無可厚非。醫者除了觀表徵,還需切脈,方敢確診。殊不知,脈,其實也只是表象…大夫,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白衣女子掉下淚來:“該讓少華去的…也不知道王爺還能不能等到…”
“明日我為王爺解毒。不過…”挽月根本不理會她,只向著王妃說話。
王妃雙目炯炯望住她:“娘子有話不妨直說。”
王妃心中略安。
她擔心的就是秦挽月以病為由拖著,這樣的話她就很為難,再派出別人去尋醫,就是擺明了不信任三兒,日後他在歧地的威望將大打折扣。不派人出去的話,王爺拖不起啊。難不成真把希望寄託在秦挽月身上?
且不說她年紀如何,只看她這副身子骨,就知道她根本不通養生之道。
只要她能儘快見過王爺,承認無能為力,後面的事情就好辦很多。
所以此時她既給了準信,自然不惜一切代價滿足她的要求。
“我得先治好自己。”挽月目光悠悠。
“需要什麼儘管說。”
“要向王妃借世子一用。”
王妃輕輕蹙眉,不解其意。
“要清我餘毒,需一位練了內家功夫的人,以內勁灌入我風門穴。”她幽幽一嘆,“我只願他碰我。”
“請世子。”王妃神色莫測,吩咐下去。
少歌沐浴完畢,接到通報不由微微蹙眉。
到客廂時,王妃等人已經離開回避。
他並不看坐在床邊的挽月,閒閒坐在桌旁,拿起茶壺自斟自飲。
“你…過來。”
見他不動,挽月下了床,走到他身邊:“旁人不信我能解毒,你難道也不信?你信不過我,還能信不過皇后?”
他依舊不理。燭光下,他的側臉蒙了一圈淡金色的光暈,漂亮得不像凡人。
挽月取出三倍劑量的解藥。
“我服下藥,你用內勁灌入我風門穴,抱緊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