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了。明兒、明兒便要走了,倒是沒有捨不得,這田蛙雖好啊,不及家裡安穩,舒服。”
挽月偷偷抬眼望少歌,見他面色無異。
“是啊,明兒就要回去了。”挽月嘆道。
還是謝傾寧好,傻人有傻福,什麼都不用操心。萬一真出事,也是個幸福的糊塗鬼。
可說起來,自己不也是糊塗的?
只有少歌,明鏡似的。
這傢伙偏生什麼事都喜歡憋著不說。日後,一定要慢慢糾正他這個毛病。
是不是太聰明的人,都會有那麼些怪癖?
到了雲海家,九根簪子,謝傾寧甩過五十兩的銀錠,大手一揮,取了簪子就要走。
雲海的老妻還在一旁絮叨:“都怪你當初偏要賣簪子給那個大公子,要不是他送旁人簪子惹惱了清小姐,清小姐又怎麼會只用玉簪子了?這幾根賣完呀,你這輩子也沒得簪子做嘍!”
挽月心中一動:“嬸子,清小姐莫非是中意那個洛城大公子?”
雲海妻臉色一變:“清小姐怎麼會中意一個凡人!她只是,她只是……咦?”
她突然雙眼放光,扯了扯雲海的袖子:“虎子是不是說見過清小姐對著大公子抹眼淚?啊呀呀!什麼仙子嘛,仙子怎麼會喜歡凡人?我都說了她只是個醫者!嘿嘿哈哈!”
“莫胡說!仙子就是仙子!哪個醫者什麼病都能治得好的,抬頭三尺有神仙,休要胡言亂語!”雲海說罷,又抬腿去踢她。
三人出了門,少歌淡聲道:“這是軍中的習慣。”
“嗯?!”
謝傾寧早已神遊天外,哪裡還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挽月細細一想,也覺得雲海踢他媳婦這個動作實在是眼熟。經他一提,想起軍旅劇中,班長的確是很愛這樣踢手下的新兵蛋子。
雲海以前是軍人?
回到住處,三人草草用過晚飯,便回去歇下。
謝傾寧夜裡睡他們隔壁耳房,二人看著他睡熟,攜手回屋躺下。
“少歌,明日,就要走了。”
“嗯。”
她輕輕附在他耳旁:“你說帶我出來散心的。可是我現在很不高興。”
他身子微微一僵。
“你就不想告訴我什麼,讓我有些準備嗎?”
“不需要的。我準備好,就可以了。沒事的。”他閉上眼睛,抿住雙唇。
她不依,將下巴擱到他的肩膀上,口中撥出的氣噴在他耳垂上。
“你呢,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