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歌你真是個奇葩。”
“過獎。”他目光灼灼,盯住她的側臉。
“你看著我做什麼?下面……”她羞得跺腳。
“一時半刻沒事了。”他閒散地抄起手,“打掉兩個軍陣,足夠他們亂若是運氣夠好,說不定後面也不用打了。”
挽月怔怔地轉頭向下看。
兩軍還未相接,他怎麼就斷言能打掉對方兩個軍陣了?
斷裂的城牆下,不知壓了多少敵軍。從遠處看倒是不覺得有多慘烈就好像是一個火柴盒倒在了大群的覓食螞蟻中間,顯然壓了一些,驚得剩餘的蟻群亂哄哄的。
“這就是你讓張嶽在南面城牆上動的手腳?”
“嗯。”
說話間,歧軍已踏過倒塌的城牆,衝殺進了紛亂的敵陣中。
打頭的敵軍原本是兩個圓陣,陣前的盾兵一部分登上城牆摔成了肉盾,另一部分在城牆倒塌之時被壓成了肉餅,此時暴露在最前方的,要麼是刀槍兵,要麼是弓箭手。
歧軍以盾兵打頭,長槍兵在後,衝入敵陣之中,如入無人之境!
長槍之上,挑起了大串失去了盾兵保護的敵人,而敵方的反擊盡數打在了歧人的盾牌上。
兩個色彩斑駁的方陣直直衝殺到敵人後方的盾兵前,勢如破竹。
敵軍主帥反應很快,歧人發起衝鋒之時,他已令前方兩個圓陣的後排盾兵調轉了方向,準備迎接歧人的攻勢,同時令兩個完好的軍陣一左一右包抄而去,自己率一個軍陣頂在了那兩個潰敗的圓陣後方。只要歧軍被拖住片刻,三個軍陣就能完成合圍。
挽月察覺形勢不對,正要開口時,見林少歌閒閒地取出黃色旗子,頭也不回,信手揮下。
正保持著衝鋒之勢的歧軍極突兀地停下,陣型絲毫不亂,如退潮一般不聲不響縮回了倒塌的城牆內。而敵軍合圍之勢落了空,三個軍陣合到一處,蓄勢待發。
首輪交鋒,徹底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