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僵直的坐姿,也不知道她一個妖精怕什麼。
古淵很快就順溜地帶著她們來到那間酒吧門外,柳成煙也適時地睜開了眼睛,下了車,趁著古淵去停車的時候,她瞪了菀絲一眼,似乎不滿意她的僵硬表現,教訓道:“你別給我死梆梆的,古淵那麼耀眼一個小太陽還融化不了你心裡那些雞毛蒜皮的陰霾啊?今天咱們出來玩,就要玩得高興。人生得意須盡歡,知道嗎?”
“哦……”菀絲還是木愣愣地回答道。
古淵辦事很麻利,沒幾分鐘就小跑到她們身邊,他很識趣地站在倆姐妹的後邊,充當保鏢或者護花使者一類的角色。
“等下進去後,你們不要說話,看姐表演好了。”柳成煙甩甩飄揚的長髮,自信滿滿地說道。
“姐,需要我配合著演戲的時候,一個眼色就行。我隨時出動。”古淵儼然成了柳成煙的頭號狗腿子,也不怪他對她這樣上心,實在是透過剛剛的接觸,他明顯看得出來。菀絲誰都可以不買賬,唯獨對她這個姐姐,是言聽計從,所以一般的攻堅戰都是要拿下核心人物。
“聰明。應該還不用你出馬,你只需要照顧好菀絲就成。”柳成煙對古淵很滿意,心裡壓下對老友于岸的愧疚,毫不保留對古淵的讚賞也毫不吝嗇時刻給他製造機會與菀絲親近。
“遵命!”古淵調皮地行了個童子禮,又對著菀絲綻開燦爛的笑容。
然後,他們兩個就在柳成煙的率領下氣勢逼人地走進了這間酒吧,一長串的英文字母,菀絲都不認識,只能默默無聞跟在成煙身後深入進去。
因為還是傍晚時分,酒吧裡客人並不多,還是以男人居多。所以柳成煙一出場就豔驚四座,連正在一個角落裡與朋友高談闊論的秦眠也嗅到不同尋常的氣場而扭頭過來看。
他眼睛裡有掩飾不了的驚豔,卻也沒怎麼熾烈,在他眼裡,還是早上那個白衣白裙素淨地站在安家別墅花園裡跟他談判的柳成煙更動人一些。
柳成煙當然也第一眼就看見這個沉著的男人,他此刻穿著雖然很隨意,可週身都散發出那種主導者的氣勢。
菀絲跟古淵像兩隻小雛鳥在柳成煙背後偷偷探出腦袋,想要看看那個跟柳成煙一見鍾情的男人長什麼樣子。
柳成煙已經優雅地走過去跟秦眠打招呼去了,還是冷冷淡淡的語氣:“很巧啊。”
秦眠起身跟她握手,眼神古井不波。笑容得體到位:“不介意的話,一起坐吧——不過,這可不算那頓飯哦!”
柳成煙矜持地答應道:“偶遇嘛!自然不算了。”
菀絲跟著坐下的時候,心裡差點笑翻天,要是那個叫秦眠的男人知道成煙是多麼精心製造了這場偶遇,那他就不必擔心他們原本那頓飯了。
他們三人一坐下,秦眠就為他們介紹了他的另幾個朋友,一男兩女,都是挺出色的金領階層。
柳成煙也介紹那兩個小跟班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自己的妹夫。
古淵聽見那個妹夫頭銜的時候,很開心地笑了,菀絲則有點窘。又不敢當著柳成煙獵物的面揭穿她的誇大言辭。因為連她也明顯感覺到在座的那兩個女人都以一種女人之間微弱敵視的眼神打量著柳成煙,另一個男人則是玩味地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豔麗女子。他當然也識趣地沒問秦眠怎麼認識這個女子的,就當多個賞心悅目的花瓶。
秦眠看氣氛有點凝滯,就主動詢問柳成煙三人喝什麼酒,都說隨意,他就自作主張再點了三瓶紅酒跟兩打啤酒。
打破尷尬氛圍的還是秦眠,他隨意找了個話題:“柳小姐,你妹妹妹夫真是很登對啊!”
“那是!”柳成煙難掩得意地一聲輕笑。
隨後,在秦眠的帶動下,柳成煙跟他的朋友們玩起了骰子游戲,饒是柳成煙之前也常混跡於這類酒吧,也跟一些點頭熟的酒肉朋友常玩這類遊戲,卻仰仗著那時還有些功力,不至於被玩得很慘。
今晚卻不一樣了,對方兩位精英女士都是喝酒成精的人物,又因兩人都或多或少對秦眠有那麼點意思,當然是卯足了勁兒要給她個下馬威,秦眠那個****朋友則是純粹看好戲的心態,不落井下石也不出手相助。
縱使秦眠有心要幫柳成煙,逐漸也有點力不從心,一旁被古淵拉著喝酒的菀絲也漸漸看出點端倪,奇怪的是,柳成煙病沒有向她求助的意思,難道她是故意的?
菀絲還是怕她喝過頭了,以她現在的狀況,隨時有可能因為失去意識而現出原型,她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叫古淵偷偷問問她需不需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