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了起來，好像說話的時候也還在思考著。
“怎麼了，哪裡不對勁了？”
“我輸了，我就在你這消費，可如果我贏我呢，籌碼又是什麼？”
盛文娜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確信自己會贏，都忘了假如自己輸掉了，要給什麼好處給成奕揚了。
“嗯，讓我想想！”盛文娜撓了撓頭，似乎很難做決定。好久了，才又重新開口，說，“這樣吧，假如我輸了，以後你家汝娃在這裡買東西，一律五折！”
“你原來兩折出售的衣服，你還要收五折嗎？”
“當然不是，五折以上打五折，五折以下，照舊，行不？”
“這主意不錯！”成奕揚滿意地點了點頭，“就這樣決定了！”
這時，試衣間的門開了。秦汝娃穿著那條粉藍色的吊帶連衣裙，像只藍色的蝴蝶一樣，怯怯地走了出來。
不能說，秦汝娃穿著這條裙子有多漂亮了，可是真的很合適。該凸的地方凸了起來，該凹下去的地方絕不鼓起一點點。看不出有累贅的地方，也不會顯得太過暴露。
很顯然，成奕揚贏了。她即刻拋了個勝利的眼神給盛文娜。
“感覺有點短！”秦汝娃對成奕揚說，一隻手緊緊捂住脖子下方。
成奕揚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忘了要回答秦汝娃的問題。
秦汝娃沒有得到成奕揚的回應有點失望，卻得到了盛文娜真誠的讚美。
“沒有短啊！很適合你呀！哇，真好看！”盛文娜一邊整理秦汝娃的裙子，一邊嘖嘖不斷地稱讚，“這裙子，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嘛，成奕揚！”盛文娜轉向成奕揚，“行啊你，目測都能那麼準！”
“那是必須的！”成奕揚驕傲地答道。
“別得意，你要把我穿得size，適合的顏色，給我測出來，我就對你心服口服！”
“那你可以不服我了，我這目測，得看人！”說著成奕揚意味深長地瞥了秦汝娃一眼。
可惜秦汝娃沒有聽到，也沒有接收到他曖昧的眼神，還在琢磨著她的裙子。這一幕成了成奕揚的獨腳戲。
“少在那裡秀恩愛了，想引起共憤呀？”盛文娜笑說，可笑容的背後，是一顆破碎的心。畢竟，那是她曾經深深愛過的男人。
成奕揚把注意力集中在秦汝娃身上，並沒有覺察到盛文娜眼中的憂傷。不過，即使看到了，他也會當作沒有看到的，他選擇了，他就不會回頭。
“鞋子呢，鞋子在哪了，還有那個包！”成奕揚問，他覺得秦汝娃的裙子已經無可挑剔了，就差手與腳的裝飾了。
成奕揚的問話，把盛文娜從憂傷中喚醒了過來。“在這裡，在這裡！”
盛文娜馬上換上笑臉，並轉身從櫃檯下方的某一處拿出了鞋子與包包。
成奕揚接過鞋子，走到秦汝娃身邊，然後蹲了下來，看樣子似乎要替秦汝娃親自穿上鞋子。
“來，穿上這雙鞋子！”成奕揚命令道。
“不用你費心了，我自己來！”秦汝娃十分抗拒成奕揚的熱情，這並不是因為她心裡不情願，只是有點受寵若驚，算是本能的反應吧。
“可是，”成奕揚一臉的難為情，“我都已經蹲下來了了，我屈膝，下蹲的這一系列動作，你以為很容易完成嗎？難道你想我做無用功嗎？”
“我，我&；8226；”秦汝娃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什麼我，把腳伸出來！”
未等秦汝娃把腳伸給他，成奕揚就伸手去拿秦汝娃的腳。
秦汝娃心裡還在猶豫，可也沒有再拒絕了。
“另一隻腳！”成奕揚說。
秦汝娃乖乖地把腳伸了出去，那雙大眼睛忍不住往四周看了看。果然不出她所料，好幾雙眼睛都在盯著他們，分不清他們是羨慕嫉妒還是恨。不管他們是什麼樣的感情，被人這樣赤裸裸地盯著，她還是倍感不自在。
“行了，大功告成！”成奕揚滿意地看了看秦汝娃那身裝扮，然後把包包往她手上一遞，說，“可以走了！”
“好像有點高！”秦汝娃試著走了幾步，又咕噥道。
“還嫌高？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矮嗎？”成奕揚調侃道，繼而又關切地問道，“穿著難不難受，會不會有哪裡不合適，要穿著舒服就行了！”
“難受就不難受，可就是有點高，不習慣，走起路來有點彆扭！”
“這個，你不用擔心，你不穿高跟鞋的時候，走路就很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