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剛進來的新人手上,接連都吃了虧,這叫他如何還能夠忍受得住。
雙眼仔細打量著,雖然很奇怪對方怎麼會突然跟神經搭錯線了一樣,站著不動讓他們打,心中難免有著疑惑,但是真的見對方站著不動了,雙手也放在了背後,也不再猶豫,管他是不是真的,打了再說。
“砰。”的一聲過後,隨後“啊。。。啊。。。。”的兩聲慘叫幾乎同時響起,一聲是刀疤男的,一聲卻是陳二炮的。
“嘿嘿。”陳二炮在心裡得意的笑了笑,他知道這一目已經被剛進來的這名獄警恰好看見,立馬還非常配合的捂著胸口蹲在了地上,口裡發出痛苦的哼哼聲。
“刀疤,你膽子不小啊!你老大剛進去水牢沒幾天,你就又想鬧事了,大隊長還沒走了,你是不是也想進水牢裡面去待上幾天了。”獄警一邊大聲說著,一邊快速大步踏來。
刀疤非常憋屈的捂著再次受傷的拳頭,望了望獄警又望了望陳二炮,連忙解釋,“我。。。。。。”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該名獄警立馬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你還想狡辯嘛!剛才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動手打他,這個月的福利扣掉一半。”
刀疤男想要再次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著了對方的計,心裡也懊惱極了,天下哪有這麼好的美事呀!有人肯站著不動讓別人來打,除非真的是神經搭錯線了,可是神經搭錯線了的人,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而是應該在精神病院。
和尚的眼神中有些複雜疑惑,目光徑直落在陳二炮身上,打量了許久,似乎感受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