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膩了?皇貴妃娘娘的故事你們也敢嫌煩膩?沒有皇貴妃娘娘,沒有我們凌霄閣,有你們的太平日子嗎?”那女子一把將徐子悅掀開,一腳將他的凳子踢翻,指著易輕顏道:“你,趕緊跪下給本姑娘道歉!否則,哼!本姑娘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到她這麼說,輕顏怒到極致反而笑了。她緩緩站起身來走過去,原靖宇也沒有拉她。
“就算我對皇貴妃不敬,又為何要向你下跪?”
“因為我們是凌霄閣的人!皇貴妃娘娘曾經是我們凌霄閣的閣主!知道我們現在的閣主是誰麼?那是皇上與皇貴妃娘娘最寵愛的永昭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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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顏點點頭。“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呢!”
“大膽!你竟敢說我們是畜牲?”那男弟子青著一張臉抽出劍來,劍尖直指輕顏的臉,目光中除了憤怒,還有些不懷好意。“對你這樣自恃美貌竟然敢對皇貴妃娘娘不敬、對我們凌霄閣弟子不敬的女人,我看就該將你丟到妓院去好好體驗一下生活的艱辛!如果沒有皇貴妃娘娘平定天下,你們這些女人的命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就是!章少俠說得好!”只見另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也跟著走了過來,對徐子悅道,“徐公子,這是你的朋友?上哪兒找的這麼兩個小娘子?是哪家的頭牌?是清倌吧?看不出來竟然如此大膽,敢非議皇貴妃娘娘,與凌霄閣作對……”言下之意竟然將輕顏和無雙都當成了妓女。
原靖宇一聽這話,立即就站起身走到輕顏身邊,冰寒的目光瞪著兩上說話的男子,彷彿在考慮是要剝皮還是剔骨,整個茶樓都安靜下來,空氣彷彿一下子低了好幾度。
“凌霄閣的事情不用你管!”輕顏冷冷地將原靖宇推開,看著兩名凌霄閣弟子道,“如果凌霄閣弟子都跟你們一樣,我想皇貴妃也容你們不得!今日,我就將你們連同你們的師傅一起逐出凌霄閣!”
那兩人一聽這話,微微一怔,繼而大笑:“就憑你?”
然而他們的笑聲剛剛出口便變成了痛呼。
——輕顏快速出手,用一根筷子挑斷他們四肢經脈,廢了他們的武功。
茶樓裡只聽到兩個痛苦的哭叫,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敢離開。
凌霄閣,他們惹不起,更不敢躲。
剛才附和凌霄閣男弟子話的那個中年男人瞠目結舌地望著易輕顏,渾身發抖。忽聞一股尿臊臭,他竟然被嚇得尿失禁……
輕顏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動手。
原靖宇看他嚇成那個樣子,仍舊不解氣,拉著輕顏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徐子悅道:“那人是誰?”
徐子悅回道:“是本地蔡大財主,名高升。”
原靖宇轉頭對蕭元道:“記住了?找個理由將蔡氏一族都給我滅了。誰要敢求情就當同謀論處!”
徐子悅驚得幾乎停止了呼吸。姐姐和姐夫究竟是什麼人?動不動就要滅人家全族?他正要開口解釋蔡氏一族也有很多無辜婦孺,卻被孟無雙掐了一下。他側頭看妻子,無雙衝他微微搖了搖頭。
“不回徐府了,我們即刻回京!”輕顏忽然出聲道。
原靖宇看了看她,對蕭元點了點頭。
看樣子凌霄閣的情況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嚴重。想起剛才輕顏的話,如果不能儘快將這股風頭壓下去,只怕她真的要滅了凌霄閣。暉兒去凌霄閣也一年了,怎麼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快馬回到京城,已經是四日後了。天氣太熱,不管他們怎麼著急,也只能早晚趕路。
回到宮裡面,所有人都累,洗了澡就各自躺下休息。太子帶著太子妃前來探望,也沒有見到人。明昊知道母親好不容易出去一次,這麼急衝衝地回來,定然是有什麼事情。
第二日,原靖宇還是一大早就去上朝了。只要在宮裡,他一直都是一位勤勉的君主。
輕顏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梳洗之後來到大殿,發現殿裡似乎少了很多東西。她詢問宮女,才知道是按照蕭總管的意思,將驕陽殿中原來的東西都送去太醫院檢驗去了。
輕顏點點頭,也沒有太在意。早飯後,她給明暉寫了一封信讓人傳去江南,就聽到傳報說太子妃過來請安了。
今日明昊特意吩咐了,讓太子妃晚點過來,因為知道自己的母妃連日趕路太累了,今天肯定是要懶床的。
不過今日她們不能再陪她玩鬧了。太子妃有孕了,剛剛兩個月。然而今日的輕顏也沒有心思玩鬧,只是聽到太子妃的好訊息,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