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女子行房,否則身上的毒素會過渡到女方的。所以,十幾年來,他一直清心寡慾,今晚究竟怎麼回事呢?難道,是剛才的酒?可是,錦鴻怎麼可能害他?難道這個傻孩子想給他找個女人?
輕去搖搖頭,竭力冷靜,但眼睛卻越來越模糊,意識也不太清醒,心中的魔鬼不斷叫囂著要衝出來,要女人,要師妹,要輕顏……
然後,他踉踉蹌蹌走進臥房,卻發現床上有個不斷扭動的女人,那聲音是那麼動人,儘管看不清面容,他還是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緩緩走了過去……
當輕雲醒來的時候,大錯已經鑄成,而讓他特別震驚的是,身邊那個女子竟然是皇上已經死去的桑貴妃。
桑羽衣出宮的時候他並不在京城,所以這次回來,錦鴻也沒有跟他提起過。輕雲又氣又急地跳下床穿好衣服,急衝衝地趕去主院找易錦鴻。
這小子怎麼會有這麼大膽子?竟然敢陷害自己的義父!如果是個普通女子也就罷了,大不了他照顧人家一輩子,或者多備些嫁妝將她嫁了也就是了。可他到底是怎麼把皇宮裡的貴妃給他弄來的?皇帝知不知道?皇貴妃知不知道?而且,桑羽衣還是越侯的親妹妹,他和越侯當年同在東南軍,也算是患難之交了,他怎麼能毀了人家妹子的清白又不管?
林輕雲黑著一張臉來到客廳等候,不想出來的竟然是貝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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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參見義父!月影向義父請罪了!”月影恭敬地跪在地上,低垂著頭。
“你……”林輕雲萬萬想不到出來的竟然是貝月影,雖然她只是皇貴妃的義女,算起來還是他的晚輩,但好歹也是御封的公主,林輕雲只好讓她起來,卻還是怒吼了一聲:“你們夫妻倆到底在搞什麼?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
貝月影並沒有起身,反而再次叩首請罪,然後將桑貴妃出宮和昨日中了春藥“天雷”的事情緩緩道來。
林輕雲氣得發狂,惱怒地低吼道:“她中了天雷,為什麼就一定要找我?我們知不知道,這樣可能會害死她的!我身上是有毒的,所以這一生都不能娶妻生子,你們明不明白?”
這回換貝月影震驚了。他們只知道義父曾經是皇貴妃的暗衛,沒想到暗衛身上竟然有毒!難怪所有的暗衛接受考驗之後全都沒有娶妻生子呢!可如今都這樣了,那可怎麼辦才好?貝月影也慌了。“那,那義父您的毒可有藥可解?”
林輕雲嘆息道:“我也不知道……你們這次實在太兒戲了……”
“那怎麼辦?”聽林輕雲這麼說,貝月影神色大變,快要哭出來了。
“過兩天看看吧,我看看她的狀況,看能不能自己配製出解藥來……”
然而不等他們研製解藥,就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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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醒來,默默留了一陣眼淚,心中極後悔。為什麼一定要去鳳凰茶樓拋頭露面?為什麼不答應了那位徐公子?為什麼要相信易錦鴻……
獨自傷心哀怨了很久,身體才緩緩恢復了一些力氣。這時,外面響起一串細碎的腳步聲,似乎是前來打掃的侍女。她輕輕拉起被子矇住自己的頭,兩名侍女悄無聲息地掀開床帳看了一眼,然後便退了出去。
羽衣聽她們在外面說什麼林大人早上怎樣怒氣衝衝地出去,又說易大人怎樣躲著不敢見林大人,又猜測著她的身份,語氣中很是羨慕……從這些零星的話中,羽衣猜到了昨夜那個男人的身份,宇朝正二品的定國將軍林輕雲。這裡,是易錦鴻的別院吧!林輕雲應該也是被易錦鴻夫妻算計了,不然,以他從不近女色的風評,又怎麼可以趁人之危?
既然他也是不情願的,她如何能讓他負這個責任?林輕雲她是知道的,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為人很好,溫文爾雅極有君子風範,但是她更知道林輕雲心裡愛慕的皇貴妃的……
想起皇貴妃,更激起她心中一股傲氣來,她桑羽衣即便現在失身於人,也絕對不要一個沒有心的男人!
聽外面沒有一點聲響,羽衣緩緩起身。只見床頭的矮几上放了一套乾淨的衣物。或許是為了掩飾她的身份,又或者暫時沒有合適的衣服,給她準備的也是一套侍女的衣服。她迅速穿好,梳了一個簡單的髮式輕輕走了出去。
因為桑羽衣的身份不能曝光,林輕雲平時也不要人服侍,所以這個小院裡安安靜靜地並沒有人。羽衣知道但凡這樣的院子一定有一個精緻的大門供主人和上等侍女進出,同時也會有一個小門供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