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龜冠輕輕地撩撥著蔭唇。
“是壞人,他是壞人……嗚……”
“他做了什麼壞事?你一件一件地說出來,說不明白,我就幫你這裡開苞!”
張陽又把宇文煙弄成抱著鍾|乳石的模樣,並一邊收緊細繩,一邊用指尖刺入後庭的菊門。
“啊,我說、我說。”
宇文煙嚇得拼命緊緊貼著石柱,臀溝夾得特別緊,然後哭著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說出來,說得非常快速而詳細。
原來宇文煙並不是不明白,只不過不願意承認,說到丘平之丟下她離開的一幕時,淚水已經打溼石柱,肉感的身體失去反抗的力量,軟軟地貼在石柱上。
張陽並沒有趁機插入宇文煙的後庭,而是刺入花徑,而且動作很溫柔。
“宇文煙,還是我對你好,是不是?”
“嗚……是,你是好人。”
張陽強迫宇文煙反覆背誦十幾遍,而宇文煙揹著、揹著,腦子突然混亂起來,逐漸分不清楚張陽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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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少年咬著宇文煙的耳垂,一邊輕柔地聳動,一邊誘惑道:“沒人會來救我們了!以後,就咱們在這裡一起生活了。傷心是過,快樂也是過,你何不與我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呢?”
這時,張陽的Rou棒激|情而不失溫柔地插入子宮內,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湧入宇文煙的心房。
宇文煙無聲地哭泣,也無聲地點頭。
張陽頓時心神大樂,身體一麻,隨即射出最後一股Jing液,然後放下宇文煙,抱著她躺在石床上,暗帶戒備地睡了一夜。
一夜時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並沒有特別的舉動。
第二天,張陽的怒氣卻再次湧起。
“笨女人,你在說什麼?”
“張陽,不管你幹什麼,我都不會教你戲水訣,你……殺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顯怕死,但眼底深處依然有著倔強。
張陽生氣了,比昨天還要生氣,他又一次把宇文煙綁在鍾|乳石上。
“你還是忘不了丘平之,對吧?”
“他是壞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煙竟然想通許多事情。
這次,張陽用上皮鞭,再加上鴛鴦戲水訣與大Rou棒,把宇文煙弄得嬌啼婉轉。
少女宗主屈服於暴力與快感下,主動搖晃著身子迎合張陽的抽插,可一提到傳授戲水訣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搖頭。
第三天。
幾根鍾|乳石成了張陽的幫兇,只見宇文煙的四肢被綁,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一根較細的鐘|乳石則聳立在她的兩腿間。
“宇文姑娘,癢不癢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細石柱上長著許多小小的突起,而張陽每一次拉繩子,宇文煙的蔭唇、玉門就會與石刺全面摩擦,並越貼越近,但後來細繩不動了,宇文煙的私|處也不得不緊貼著石刺。
“嗚……癢!好癢呀,張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順著石柱流向地面,哀羞與悲鳴在宇文煙的唇邊打轉,在與石刺摩擦半天后,癢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連聲哀求道:“來吧,哦……我給你,啊,快給我……”
美麗少女的呼喚令張陽的Rou棒振奮不已,但張陽卻只是玩弄著宇文煙的|乳頭,邪惡地道:“那就把你的後庭處子給我,願意嗎?”
“我……”
少女還在羞澀地矜持著,但邪器少年已翻臉,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豐|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來。
“啊、啊……喔……”
宇文煙下意識地閃躲著皮鞭,蜜唇、玉門立刻與石刺產生劇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噴湧而出,淋溼一大片地面。
“張公子,求求你,快……快給我,來呀……”
宇文煙用力扭動著那肥美的屁股,但張陽卻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沒興趣了!”
邪器少年轉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絕谷,一邊吃著桃子,一邊發出無奈的嘆息:宇文煙心底始終還有一絲幻想,要怎麼樣才能讓她對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無法死灰復燃呢?唉,難呀,人心的奇妙絕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況且我還不會道法。
時光一晃,又過了一天。
宇文煙還是不願自動獻出後庭,令張陽很鬱悶,只在蜜|穴內狠狠地射出兩股Jing液,但發洩慾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