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不要……不要啦,我下面還……疼。”
寧芷纖嘴裡說著不要,可玉體卻陡然一繃,一汪蜜汁竟然噴湧而出,打溼花瓣,她不知道這是張陽那“無恥法術”在搞鬼,禁不住玉臉一紅,拼命夾緊雙腿,感到羞臊無比。
清音可是心知肚明,也瞭解毒手玉女的感受,她眼底閃過一抹羞澀,竟然幫寧芷纖說話:“主人,芷纖姑娘沒有練習過戲水訣,身子還沒恢復呢!你要是難受,我去山腳把吸塵谷的女人叫上來,她們都恨不得爬到你床上呢!咯咯……”
張陽的確風流,但卻是一個很挑剔的傢伙,他不屑地搖頭道:“那群女人就免了吧!我對蕩婦沒興趣,她們只是孃親利用的工具,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咯略……主人,那就讓我來對付你吧!”
“小音,你不也……沒恢復嗎?別慣著這臭小子!”
清音的體貼令毒手玉女既驚訝又感激,她拉住清音,然後一腳踢向張陽,嬌嗔道:“出去涼快!不要整天纏著我們,討厭。”
張陽輕易撈住寧芷纖的玉足,然後化作一股狂風,把兩個在他心中有重要地位的美人抱上床,不待寧芷纖兩女驚叫,他揚聲道:“咱們就這樣睡一會兒。我想抱著你們,不做什麼。”
縷縷情絲在張陽的話語中飄動,寧芷纖與清音不約而同心地窩一暖,玉臉浮現寧靜的光華,很快,三人就相擁在一起進入美妙的夢鄉。
同一時間,在百草夫人的臥房內,迴盪著一個母親語重心長的勸誡。
“萍兒,你自幼修煉玉女心訣,還有半年就要大成,藥神山以後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你可千萬不要讓為娘失望呀!”
“孃親,還有師姐啊!最近師姐的靈力增長很快,已經是大虛破天境界了!”
“唉,芷纖只知醉心毒醫之道,她不會接手藥神山的……你父親又天性懦弱,這些年若不是為娘苦苦支撐,藥神山早就從正道十山被人除名了!”
純真少女第一次在百草夫人眼中看到疲憊還有縷縷幽怨,心窩一酸,她忍不住倒入百草夫人的懷中,用她的體貼撫慰著百草夫人的心靈。
片刻感傷後,就在百草夫人神色稍好時,海萍的小臉微微上揚,不死心地道:“孃親,女兒與四郎哥哥一起……不破身就是了,你不要阻撓我們好不好?”
柳飛絮聞言,不禁啼笑皆非地道:“大姑娘家竟然說這種話,真不害羞。”
身為人妻、人母,百草夫人可不相信海萍有那分定力,而且張陽還是個色狼!
想到張陽,百草夫人眼眸一閃,不由得又想起今日桌下那一幕,心想:女兒連那種事情都做得歡天喜地,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張陽的甜言蜜語?不行,一定要時刻小心,絕不能讓女兒破功受傷!
瞬間,堅定的光華充斥著百草夫人的美眸,直到一個時辰後,她對張陽的恨意也沒有消散。
百草居靜室內。
張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遲疑地走進來,隨即眼珠亂轉、舉目四顧,道:“夫人,海萍妹妹呢?她與芷纖都不來幫忙嗎?”
“叫我師孃!從現在起,你要時刻記住,你是藥神山弟子,不再是張四郎!”
百草夫人一把抓住張陽的肩膀,靈力一動,把他扔向瀰漫著藥香的木床上。
張陽沒有反抗,只是暗自運功,隨即身軀好似一片羽毛般輕柔飄落在木床上。
在小小賣弄後,張陽禁不住緊張起來,心想:百草夫人手上的金針未免也太大了吧!她不會是要公報私仇吧?
“不要動,要是扎不準經脈,你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百草夫人話音未落,金針已隔空飛射,發出刺耳的嗚鳴聲。
我的媽呀,她想要我的命嗎?剎那間,張陽的腦海中閃過千百個雜念,最後把眼一閉,任憑金針刺中他的檀中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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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針一抖,一半刺入張陽的體內,他陡然張開眼睛,緊接著“啊!”
了一聲,覺得舒服得飄飄欲仙!太意外了!張陽太意外了!他沒想到這金針刺|穴竟然這麼舒服,瞬間百草夫人的影子光輝燦爛,彷彿天仙下凡。
修真美婦點了點頭,隨即兩手幻影飛舞,一根根金針恍如春風般,吹遍張陽全身每一處竅|穴、每一個關節,令張陽感到一陣陣美妙的暈眩,恍如飛上雲端般。
一會兒過後,等張陽回過神時,全身的金針已回到百草夫人的手中,而百草夫人的額頭已然見汗,看來這金針變身之法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