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許多,雖然少了幾分嬌嫩,但卻嫣紅醉人,彷彿掛在枝頭的熟透了的殷桃,引得張四郎用盡全力,將拇指大的|乳頭吸進了嘴裡,隨即用舌尖反覆彈打。
酥麻與燥熱激發了柳飛絮飛野性,她|乳頭漲大到極限一刻,玉手擼動的速度也到了極限,不知不覺,她的臉頰已經移到了張陽腰部,美眸近距離盯視著還不噴射的討厭玩意兒。
美人銀牙上下一碰,野性的呼吸全部噴打在張陽的Rou棒上,她身子用力一挺,啵地一聲,|乳頭從邪器少年嘴裡掙扎而出。
為了逃離張陽可怕的唇舌,也為了更好地刺激他的陽根,百草夫人肥美的臀丘在床榻上美妙旋轉,腿部靠在了張陽肩膀上,而她的大半嬌軀則壓在了男人腰身部位。
張四郎再也吮吸不到美人豐|乳,只能看著那雪白的|乳球在眼前不停起伏顫抖;不過,他並沒有鬱悶,反而心窩一蕩,慾火轟然衝上了頭頂。
呼地一聲,張陽把百草夫人的下裙掀到了腰部,男人大口一開,激|情萬丈地咬住了美婦人的玉腿肌膚。
“臭小子,你敢咬我,可惡的傢伙!”
“我就咬你了,好師孃,我還要咬。”
張四郎的狼口直逼百草夫人玉腿盡頭而去,美婦人瞬間花容失色,如此刺激強行打破了她承受的極限,豐盈的嬌軀再次向床外逃去。
“不 ……不行,四郎,這樣絕對不行,臭小子,你別想趁機要挾姑奶奶。”
野性美婦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瀰漫慌亂的氣息,她心房不停閃現著百草真人的影子,迴盪著人妻的貞潔之音:不能再繼續了,只能這樣,再下去就對不起丈夫了。
這時,睡塌上的海萍又發出了痛苦的夢囈聲,令百草夫人思緒一轉,肥美的屁股又坐在了練功床邊。
美婦人妻猶豫著,掙扎著,張四郎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把美人玉手緩緩地放在了他的Rou棒上。
“師孃,不要走,我快出來了,啊……不要停下。”
“臭小子,你要再不出來,姑奶奶就親手閹了你。”
發狠的埋怨聲中,百草夫人再次擼動起來,而張四郎再也不敢輕易觸動,只是用大手輕輕撫弄著百草夫人的腰肢與臀丘。
男人的攻擊終於很“輕微”了,百草夫人禁不住暗自舒了一口緊張之氣,感激之下,身子不由自主挪了挪,令張陽撫摸她臀丘的大手更加方便。
時光在擼動的悶響聲中火熱流逝,一刻鐘,兩刻鐘……百草夫人左手換成了右手,右手又換成了左手,男人的慾望之根已經又紅又漲,但精元總是出不來。
美婦人的手腕已經痠軟,玉臉除了羞紅之外,還多了幾分疲憊與焦急。
“師孃,要不,先歇一歇吧。”
“不歇,四郎,你配合一點,不要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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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事果然是千變萬化,百草夫人竟然催促起邪器少年來,那嬌嗔的眼神波光瀲灩,似欲滴出水來。
面對如此嫵媚野性的突然襲擊,張四郎的鴛鴦戲水訣差一點當場破功,他暗自深吸一口大氣,然後腰身聽話地向上一聳,Rou棒迎上了百草夫人下滑的玉手,一上一下間,肉慾的快感在棒身上急速瀰漫,一男一女的配合很是默契。
與此同時,張陽的大手輕輕一跳,一手直接鑽入美婦撕裂的領口,抓住了雪白的人妻|乳球,另一手則隔著一層薄紗,在緊窄柔膩的臀溝周圍緩緩打轉,一點一點地試探著美婦人的心理極限。
人妻|乳肉被手指夾住了,輕輕地搓揉著;百草夫人唇角微微一顫,只是白了張陽一眼,男人瞬間心花怒放,張開大口,又一次吮吸美人玉|乳。
“嗯……”
百草夫人略顯慌亂地挺了挺上身,並沒有用力掙扎;她朱唇一張一合,玉手更加激|情地套動起來。
男人五指陷入了飽滿|乳浪裡,把那雪白的|乳球捏出了千百形狀,淫靡無比;同一時刻,他另一手猛然一抓,抓住了百草夫人的一半臀丘,肥美的人妻屁股在他指掌下顫抖出連綿的波紋。
張四郎心窩再次急火湧動,一根手指向裡一入,就此隔著薄紗插入了臀溝。
下一剎那,他感覺手指彷彿進入了一個暗流激盪的山澗,肥美柔膩的臀丘湧出無數 暗流,不停夾磨著他的手指。
雖然只是手指,但只是幾秒,張陽已經感覺酥麻從指尖鑽入了心窩,又從心窩轟然流入了小腹,男人“呃”得一聲。全身骨頭,包括手指都酥麻了。
天啦,好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