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唇,雙腿夾得無比的緊。
同一剎那,苗鬱青的雙手無意識的一收,把張陽的臉壓在她的懷抱上方,而張陽的臉頰已經壓到那飽滿的|乳峰上。
“呃……啊……”幾秒後,緊繃的顫音化為羞怯的呻吟,苗鬱青的雙腿軟了,銀牙鬆開了,一縷溼痕在裙下悠然擴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這種事,竟然抱著侄兒做了這種事,唔……苗鬱青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用盡全身力氣,小心翼翼地把張陽腦袋放在枕頭上,隨即逃出這羞人的地方。
苗鬱青一離開,張陽立刻張開雙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絲絲愧疚。
一開始,張陽真的沒有多想,但當苗鬱青的幽香鑽入他心中時,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爆發了!鴛鴦戲水訣近乎本能地鑽入苗鬱青的體內。
嘿嘿……想不到大嬸孃這麼敏感!唉,這樣做會不會傷害到她呢?下次千萬不要再失控了!在曖昧而迷離的回憶中,張陽進入夢鄉,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一輪風浪過後,京城張府難得平靜下來。
張陽抱病在床,鐵若男身為受惠之人,自然應該經常探望,而張守禮跟來一次後,隨即被日趨緊張的戰局拉進議事書房。
一對情火正熱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機會,張陽的Rou棒都要刺入鐵若男的花徑。
叔嫂偷歡,靈慾交融,天下大勢卻時起時伏,變幻不定。
鐵家大軍十日前已開始平亂,大軍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東都,不料王莽竟然請出天狼尊者,在東都城外擺出一座上古妖陣。
此陣端是妖邪,竟連劉採依一時半刻也難以破解,平亂大軍在陣中死傷無數,氣勢大挫。
訊息傳入城內時,正國公不由雙眉一皺。他原本要聯合城內一批忠臣良將來一個裡應外合,殺王莽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計劃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個壞訊息又傳來,王莽帶著邪門妖人進入皇宮,已經破了一個奇門法陣,抓住一大群后宮女人,雖然皇上沒有在裡面,但誰都知道,有天狼尊者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張府議事書房內頓時陰雲瀰漫,愁霧飄蕩。
張守義無奈地道:“父親,城內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見動靜,即使我們不懼生死,其他同僚恐也會生退怯之心,唉!”
張守禮有氣無力地附和張守義所言,末了,憤然怒罵道:“這王莽賊廝真是無恥,俗世沙場他竟然用妖陣對敵,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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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國公沉聲嘆氣,看著依然鬥志不振的忠勇侯,無奈地道:“你們三姨娘傳來密信,要我們設法盜取陣圖,我這兩日派去幾波高手,卻一個也沒回來,唉!”
正國公府雖然也有通曉術法的客卿,但又怎鬥得過邪門三宗的傾巢人馬?
聽著並不意外的結果,就連自詡忠勇的張守禮也禁不住低下頭。
“父親,孩兒願意再闖莽王府,盜取陣圖。”
養病三日的張陽第一次走進書房,好似初生牛犢不畏虎,一出現就大誇海口。
張守禮忍不住譏諷道:“小四,別以為從莽王府逃出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好運。”
自信的微笑在張陽的臉上浮現,想起自己的Jing液剛剛灌滿鐵若男的子宮花房,他面對張守禮的嘲笑更加顯得從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進出一次,就能進出兩次。既然連我們都認為闖莽王府是找死,那王莽肯定也這樣認為,他得勢時,肯定也是防範最為鬆懈的一刻。”張陽的話音微微一頓,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時不去,更待何時!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第十章 再查內奸
張陽越是熱血沸騰,張家眾人越是神色不屑,人類心底的嫉妒,讓他們不想看到原本的廢物,竟然騎到他們的頭上去。
這一次,正國公卻一反常態地沒有阻撓張陽,反而鼓勵道:“四郎,你的忠勇為父已經看到,你哥哥他們說得也沒有錯,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計劃?”
“回父親,不能力敵,唯有智取,孩兒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兒潛入莽王府,順利得到陣圖。”
“哦,你想讓何人助你?說吧!”
不只正國公,所有張家人都看向家將統領西門雄。
西門雄武功高強,通曉陣法,又不是張府主子,陪陰人張陽去闖龍潭虎|穴,自然是最合適的物件。
不料,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