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間。
“砰!”的一聲,那骨矛掃飛非陰非陽的本命法劍,狠狠刺穿他們的身軀。時光又在這一剎那千百倍拉長,只見骨矛緩緩地從非陰非陽的後背冒出,先是指骨、掌骨,然後是臂骨,遠遠看去,兩個邪門修真者就像串燒一樣。
伴隨著非陰非陽的慘叫,奇蹟——屬於邪器的奇蹟又一次出現!只見他的“骨矛”每穿過非陰非陽的身軀一寸,血肉面板就會長出來一寸,恍惚間,血肉好似流光溢彩般在白骨上悠然流淌。
當骨矛完全穿透非陰非陽的身軀時,邪器的雙手也完全回覆如初,而整個莽王府頓時一片死寂。
邪器雙臂一抖,非陰非陽隨即飛了出去,死寂被慘叫聲打破,他隨即又一次逼向王香君。
“你、你、你……不要過來,救……救命啊,巨狼仙長,救我……”
王香君本以為她自己就是血腥妖魔的化身,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森羅地獄!
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癱倒在地,本能地望著巨狼伸出求救之手。
在百米外,巨狼手中的狼牙棒一顫,心虛地朝左右偷看,然而目光過處,哪還有一個人影?
既然所有人都逃走了,也不差我一個!念頭一生,巨狼立刻為找到逃命的理由,緊接著他低頭一看,這才發覺雙腳早已站在府門外。
“小賤人,本座要把你一片片撕碎!”
“張……張公子,饒……呀!”
王香君哀求的聲音陡然變成慘叫,而邪器果然說到做到,輕輕地扯掉她小手指的第一節。
“喀喀喀……”
每過一秒,莽王府就會響起一聲脆響,三秒過後,王香君的小手指變成三節,並像垃圾一樣掉落在地上。
伴隨著王香君的淒厲慘叫聲,邪器的笑聲更加猙獰而恐怖,他發紅的眼睛從王香君的手指直接跳到臉部。
“小賤人,把你的牙齒拔下來裝在額頭上,你肯定會更漂亮,嘎嘎……”
“不要!救命啊,父王救我,老神仙救我,嗚……”
王香君兩腿一抖,一股騷味在她裙下瀰漫開來,此時她的娃娃臉是真正的哀怨悽絕,引人心疼,但邪器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只有暴虐血腥的興奮。邪器的鼻子一動,便拖著王香君,順著那血腥之氣走回到刑房。
慘絕人寰的情景依然存在,但對“邪器”來說卻好比天堂美景,引得他連連深呼吸,無比陶醉。
“唉!”一聲嘆息在門外響起,血月玉女回來了!生性灑脫的她也有點受不了刑房的景象,先喝了一口烈酒,這才走向邪器。
“女人,你想幹什麼?”邪器眼中紅光猛然暴漲,很不友善地看著走過來的血月玉女。
“張公子,我不是你的敵人,這是你孃親帶給你的解藥,吃下去吧!”
“滾!不然我殺了你!”
暴虐之氣從邪器的體內爆炸而出,在他立身三米內的範圍,石板也被颳走一層,他獰笑道:“本座沒有孃親,只喜歡現在的感覺;女人,再不滾,就讓你躺在這裡。”
血月玉女還是第一次看到器魂化的張陽,她只是在走與不走之間猶豫一秒,殺氣已向她撲面而來。
瓊孃的靈力與非陰非陽中的一人在伯仲之間,所以面對此時的邪器,她自然毫無還手之力。
邪器手一收,重重地掐住血月玉女的脖子,獸性的氣息有如巨浪般,一浪接一浪地噴打在血月玉女急速充血的臉頰上。
在危急時刻,牆上的“幻煙”突然幻化為一片黑霧,緊緊纏住邪器的四肢,驚聲呼喚道:“哥哥,醒醒,哥哥,快醒過來!”
“同類,你也要與我作對!吼!”
邪器竟然發出透著一絲悲憤的吼聲,臉頰往上一揚,只見頭頂上方,有一個縮小許多、靈力光暈組成的“玄靈鼎”憑空突現。
微型玄靈鼎瘋狂旋轉,幻煙的“身軀”開始變形,一縷又一縷的煙霧被吸進鼎中,併發出與人類一樣的慘叫聲。
“哥哥,快醒過來,哥哥……嗚……”
轉眼間,幻煙大半身軀已被吸入鼎中,只剩最後一縷煙霧緊抓著邪器的手臂。那煙霧有如幻煙之手般被不斷拉長、拉細、緊繃,每一剎那都有斷裂的可能。然而即使是如此時刻,幻煙也不願還擊,不想傷到張陽一絲一毫,兀自不停地悲聲呼喚著。
邪器猛地抖了抖手臂,卻未能抖落那一縷煩人的煙霧,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便一把扔開血月玉女,掌刀惡狠狠地斬向